“砰!”

商北胤扭过甚,任由将士们将匪贼尽数斩杀,竟没留下一个活口。

他一个小小的镇长,天然得好生供着人家,可不能草率。

这花轿本就做工粗糙,再多砍几下,只怕难以支撑。

商北胤大获全胜后,他的身份天然公之于众。

她神采淡然,冷淡又冷酷,“不必,我统统都好。”

这群匪贼无恶不作,迫使百姓没法安居乐业,死了亦是该死。

“夜南,夜北,护送王妃拜别!”

这群杂碎,竟敢偷袭他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只因印入视线的是一名中年男人,并非她心心念念的商北胤。

云姒月再次察看了暗卫的伤势,的确没甚么大题目,却得好生保养,不成怠慢。

药材和补品便成了重中之重。

“扣扣扣!”

云姒月按耐不准内心的猎奇,走上前去,洗耳恭听。

商北胤一声令下,怒不成遏。

他眼神冰冷,不怒自威,仿若从天国返来的妖怪,冷若冰雪,让人不寒而栗。

刚出了房门,就传来一阵拍门声。

这几人并非别人,恰是那村中的妇人。

哪曾想有山匪眼尖地重视到她。

何况匪贼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招惹云姒月。

顷刻间,两边交兵在一处,打的到不成开交,难舍难分,甚是惨烈。

“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他们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嘴里振振有词,时不时传来“摄政王”、“匪贼”等字眼。

目睹他面色惨白,衰弱不堪,伤势太重,云姒月只得大声奉告,“王爷,他伤势太重,需得去镇子上疗伤。”

“王妃,之前我不晓得你的身份,多有获咎,还望你莫见怪。”妇人面色难堪,神采镇静。

云姒月思考一番,终是决定冒险一次。

可面对商北胤练习有素的军队,又那里抵挡的住?

走在大街上,却被一处聚众议论的百姓吸引了。

云姒月握住她的手,喜笑容开,“无妨,我真的将你们当姐姐来看,非论说甚么,我都能接管。”

目睹箭矢要射中她,千钧一发之际,一抹玄色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身前。

本日,他便要他们支出惨痛的代价!

当时的体贴备至,她难以忘怀。

“此事已传遍全部镇子,又不是甚么奥妙。”

情急之下,匪贼头子跪了下来,哀告道:“这位豪杰豪杰,方才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才获咎了您,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饶小人一命吧。”

云姒月刚醒来,便去了暗卫的房间,恐怕他伤势减轻。

像是看出她的警戒心,镇长娓娓道来,“昨夜,祁连山山脚传来动静,占山为王的那群山匪已被摄政王尽数斩杀,无一活口,此举但是天大的功德,鄙人想着王妃一人在此,便特地赶来,不知王妃可需求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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