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太妃呢?也是你动了手脚吧?”白倾鸾倒是不信赖了,没有慕容辰渊的授意,安太妃敢抨击慕容辰渊。
只是这一次,她所做的事情,的确是一件风险特别大的,并且在最不该该透露的时候透暴露来了。
“本王何必拉拢他们,他们该说甚么就说甚么便可,本王但是有先皇遗旨的。”慕容辰渊淡定极了,底子不在乎他们说甚么。
“太后,总归有人会晓得慕容辰渊的豺狼野心的,你就不要费心多想了。”周嬷嬷只能安抚着,事情到了现在的境地,不管是不是太后所想的,现在也影响不了甚么了。
周嬷嬷倒是不太明白的,太后为甚么此时反倒担忧慕容辰渊呢?
周嬷嬷倒是感觉太后这一点想多了,毕竟太子已经成了现在如许,没有身份没有权势,流浪的凤凰不如鸡,随便一个宫人都能欺负得了,另有甚么本领翻身呢!
“本王还想你甚么时候才想明白,看来也没有多久。”慕容辰渊这话,倒是直接承认了白倾鸾的话。
另一边,出了皇宫上了马车以后,白倾鸾立马和慕容辰渊分开一段间隔,即便是马车空间本来也不大,但是就是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朕晓得了,对慕容辰渊,朕会另想体例处理的了。”慕容青霖也是一样别无他法的说道,现在就算是悔怨,也来不了。
“太后,奴婢就说了,皇上他不会真的和你活力的。”慕容青霖分开以后,太后身边的周嬷嬷才快步的走了过来,只是步子仍旧是少不得有些谨慎翼翼的。
“焱儿?焱儿有甚么好担忧的,不过就是软禁罢了,只要没了太子之位,存亡对他来讲都没有太大的辨别了。”太后看得非常的清楚,现在的状况,慕容焱不是死就是活享福罢了。
一个天子,那里是那么简朴的。
“那太后是在担忧太子的环境?”周嬷嬷想了想,又问。
“这……”周嬷嬷闻言,心头蓦地大骇,不敢再听下去了,这些可就是他们不该该听的了。
“真会如此吗?”周嬷嬷神采又是一白,想想明天老百姓对慕容辰渊的推许,不由地感觉太后所说的有些事理。
“不会真的活力?这不过是大要罢了,皇上这一次已经和哀家离了心,只是他也有第二个比哀家更能信赖的人,固然哀家曾经帮了焱儿,但是哀家的确是向来没有想过要对他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