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如何回事?那丫头如何一副被人压着起不来的模样?

她这话的意义便是在说,即便要罚也只能是家师来罚,轮不到外人插手。

桃枝面色乌青,气的不可,可她抵挡得了这些凡夫俗子,倒是抵挡不过茱萸。茱萸如果将她就此捆了扔给这些人,她说不定真的会被拖去打五十大板。

国公夫人手里抱着孩子,也再不敢大声说话,看了看那桃枝,气的想要再说甚么,丌官柔却先道:“这里围着这么多人做甚么?都没本身事儿干了吗?都下去吧!”

国公夫人见柏子然说得诚心,也有几分信了他的话,可即便是他让人出去的,那丫头是茱萸的同门,现在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又如此胡言乱语,不成能就此了事儿。

国公夫人闻言,暗斗起来,“呵,一个乡野丫头,竟在我国公府摆起架子,真是了不得得很,本日若不罚她,她还当我国公府是好撒泼之处,来人,将她给我抓起来,拖下去打五十大板,骨头给她打服了为止。”

说着便将孩子抱了畴昔,递给国公夫人。

丌官柔也没有管他们,轻声对国公夫人道:“母亲,我看那丫头也不像是用心的,并且她还是茱萸女人的师妹,茱萸女人今后但是你外孙女的师父,您不得看在你外孙女的份上,给她点面子?我看此事就算了吧,那丫头不过就是打碎了些花盆,也没惹出多大事儿来。”

她虽不想管她的破事,可她再如何说都是师父派来帮她的,她不能让她出事。

茱萸也是很会看神采的人,看出来国公夫人不肯就此罢休,便厉声唤了一声,“桃枝!”

茱萸道歉道:“抱愧,是我没有束缚好门下师妹,给国公府添乱了。”

桃枝被这声音拉回了思路,从速委曲的道:“五,五师姐……”

茱萸蹙眉,有这柏子然在中间游说,她如果肯认个错,随便道个歉,国公夫人应也不会太难堪她,此事便就此过了,可她倒是不肯。

如果让桃枝与国公府闹起来,此事怕是只会越闹越大,不管是她被国公夫人打五十大板,还是她伤那些保护和小厮逃窜被人通缉,终究在这上京待不下去的,都只会是桃枝。

可听在桃枝耳里,倒是她归去后要向师父告状,心中怒不成遏,脸上倒是流下泪来,“五,五师姐我晓得错了,我今后再也不会多管闲事了。”

茱萸面无神采,并不吃她这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一套。

这时候丌官柔也抱了刚被吵醒,才哄得不哭了的柏归玉过来,大抵听丫头给她讲了这边的环境,传闻那惹事儿的丫头是茱萸的师妹,一过来便帮着讨情道:“母亲,不是说要陪你外孙女睡午觉吗?如何过来了那么久也不见归去,你看看你外孙女都等不及,要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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