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也是……”元若兰想逃却故意有力,只能坐在椅子上,听天由命。
“这么说,你必然要保她?”公车俄然停在路边,司机从驾驶位走出,和其他三人站在一起。
“嘭”一声响,气盾分裂,元若兰再也支撑不住,她头昏脑胀,只感觉浑身的力量都被抽干,下一秒又被脖子上的堵塞感侵袭。身后拉住藤蔓的手绕了一圈,找到着力点,为最后一击做筹办。
身后的女子击昏了在场其别人,走向元若兰,她手中握着的恰是此前句颜晨从句苟那边得来的子母片。它在靠近元若兰时出五彩光芒,且跟着间隔远近增减。
“你能不能不这么古板。”门口“死”了的大汉站起家,活动起生硬的肌肉。
“为甚么?你不欠我情面。”句颜晨看向元若兰的神情里都是惊奇。
“那也要汇报以后再做决定!”句颜晨没有让步的意义。
“战决,这群人已经疯了,场面就快保持不住了,如果他们闹出事引来差人就不好办了。”
“是,统统等我带她回五元坊以后再说!”句颜晨看了一眼身后的元若兰,俄然想起和她同去北京的商定。
“对!我们要下车!”
“不消,如果到时候我收到杀死你的号令,我一样会履行。”
“为甚么?你们不是一伙儿的吗?”
句颜晨看着元若兰笑,和她在宾馆里看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