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瓷听着这孩子气的话有些好笑,倒是很受用,用心激她:“即使你工夫短长,可山外青山楼外楼,江湖上短长的人多了去了。”
独孤求败看着曲非上串下跳的欢畅模样,俄然道:“她虽传我武功,倒是从不让我叫她师父,为师都是叫她“姐姐”的。”
落瓷听后心中打动,嘴上却说:“不枉姐姐疼你一场,你的情意姐姐晓得便是了。只是小小年纪,此般矢语发誓的话实该少说。你才多大点儿啊,若真有事,也该是姐姐护着你!”
曲非拿过落瓷的背篓背到本身身上,落瓷也不拦她,看着走在火线气鼓鼓的身影说道:“你这丫头,你可晓得他是谁?”
“哈哈……就算阿瓷不懂武功,但凭她现下用毒和施针的工夫又如何会等闲教人欺负了去!”
落瓷和独孤求败愣了一下都笑了起来。只听独孤求败又说:“当初她不知为何极其恶感白驼山先人涉足江湖,以是将她的武功也瞒得紧,到现在这把钥匙却被她的先人当作浅显财帛给人了。只是人算哪如天年,他白驼山就出了西毒那么个违逆祖训之人,练武成痴。如果当初那些武功传了下来,说不定不至于让他上了正道!”
“咦……”曲非俄然想到了甚么:“师父,那好色男人是那夫人的第几代先人啊。”
“师父醒来见你没在,传闻你上山了放心不下就让我随过来看看。”
见到玉坠的刹时,落瓷肯定独孤求败身材僵了一下,眼神有些恍忽:“姓欧阳……西域白驼山的人?”
独孤求败给大黑顺着羽翎,点点头转向落瓷问道:“那人但是走了?”
曲非可不干,嘟哝道:“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可姐姐偏说那人动不得!”
听得这般,落瓷顿觉手中坠子有些烫手。而一旁的曲非更是两眼放光的盯着,好似能盯出一套功法来!
独孤求败顿时眼神恍忽神思漂渺,好似在思虑甚么,很久才道:“因为那女子曾照拂于我,授我武功。”
提起欧阳克,曲非便仇恨不已,扭头冷哼一声。很轻易的把独孤求败的重视力引了畴昔:“喔?丫头这般是何原因?”
曲非在一旁扳动手指算了一会儿俄然道:“那夫人算起来是我和姐姐的师婆婆,那我们就是她的第二代传人了。姐姐,我们可还比那好色男人高出一辈呢。”
曲非不耐的撇撇嘴,伸手牵下落瓷跳过一段沟:“得,我又不会嫌弃你!”说完又自个儿嘀咕:“也不比我大几岁,还真像个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