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题目在于,贾赦是袭爵的嫡宗子,也是荣国府现任的家主。

那拉淑娴展颜一笑:“有甚么好担忧的?难不成,还怕她真的一份休书撵我回娘家?若她真有这番胆识,我倒是情愿敬她几分。”

“主子,您说她会不会去告状?”等玻璃跑了,容嬷嬷才认识到不妙。她倒不惊骇对方告状,却担忧平白给那拉淑娴招惹了费事。

已经第三天了,固然王家的人并未曾再度登门拜访,可外头的谎言倒是越传越烈,模糊有着烽火燎原之势。那拉淑娴每日晚间都会听贾赦絮干脆叨的说外头的景象,也是以,固然她并未曾出门,对这事儿倒是清楚得很。说实话,贾赦的辛苦她都看在眼里,也的确放在心上,可她并不以为,这就必然是好事,是以就算明晓得回趟娘家就能将事情抹平,她也仍然未曾脱手干预。

一巴掌将传话的丫环掀翻在地,容嬷嬷一脸狰狞的打单道:“都是主子模样,还整天端着主子的架子,真觉得我们分歧她计算,她就对劲失色了?信不信转头主子一句话,就能让她去窑子过下半辈子?”

――他死的太早。

眼睁睁的看着那拉淑娴飘但是去,贾母又气又急,连带另有一股子从未有过的耻辱感徒然升起。这算甚么?临老临老,还要求到儿媳妇儿头上来?这是筹算做做她的端方?天底下,有儿媳妇儿给婆母做端方的吗?

那拉淑娴抬了抬眼皮,顺手端起搁在一旁的茶盏,也不喝,只捧在手里细细的打量,偶尔掀起盖子看着里头高低浮动的茶叶发楞。

“另有王家,别看他们现在闹得短长,可王家是有女人的,就算年事尚小,等她长大了要说亲时,人家一听家里另有个被休弃的姑姑,她还能寻到好人家?”

相对而言,家里头碰到如许的事儿,受影响更深的会是女人家。毕竟,女人家一旦嫁错了人家,毁的但是一辈子。至于哥儿们,就算娶错了媳妇儿,大不了重新教道,再不然就只远着点儿,转头再纳几个合情意的美妾便是了。

容嬷嬷昂首望天,今个儿气候真好,阳光光辉万里无云。

来传话的自不成能是珍珠,不过也是贾母跟前的一等丫环,名唤玻璃。虽说她是没有珍珠那般大的脸面,可因着是贾母跟前的丫环,平日里在荣国府也是很有些面子的。莫说丫环婆子了,就算是几个主子,也会略给她几分薄面。可她千万没想到,今个儿来东院传话却被直接赏了个大耳括子。玻璃当时就懵了,等好不轻易回过神来以后,她立即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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