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容嬷嬷伸手将一样面露惊容的琏哥儿抱在了怀里,冷冷的看向贾政,嗤笑一声:“真不晓得究竟是谁恬不知耻的留在这里碍事儿。先前三位老先生情愿收或报酬入室弟子,倒是我家主子舔着脸回娘家求爷爷告奶奶的央来的。或人白捡了便宜不说,这会儿倒是嫌弃上了,既这般嫌弃,倒是自个儿去求名师呢。有些人呐,就是这般给脸不要脸。”

“得了,旁的也不说了,就政二老爷你此品德,别说现在没甚么出息,就算有出息又如何?品德不好,难当大任。我们还是趁早走人罢,免得假以光阴,你成了以机谋私的赃官贪吏后,还得扳连我们。”

莫说是三位先生被贾政这番话弄得无言以对,连一旁原正筹算拜别的贾珍也不敢置信的望了贾政一眼。说白了,他才不奇怪来荣国府读书,可贾政这话却太不给人包涵面了,弄得他这个贾氏一族的长房嫡子难堪万分,就好似硬扒着上来占便宜似的。不过,因着辈分原因,贾珍并未当场说甚么,仍脚步不断歇的往外走去,却将这事儿记在了心头,筹算回到宁国府后,好生跟自家老爹学一学。

“赦大老爷乃是世袭的一等将军爵位,就算只要虚衔并无实权,也不是贾工部员外郎你这个戋戋五品官能诽谤的。只要你今个儿敢脱手,明个儿我就奉告家伯父……哦,我伯父现在在御史台任职。”

三位先生你一言我一语的,胜利的将贾政气得心口发疼面前发黑。

贾政白日里在工部忙的焦头烂额,只差没脚后跟打着后脑勺儿了。好不轻易盼到晚间回到府上,仓促扒拉一口饭后,还要去书房持续读书。且头一日的酸楚泪还未撒完,次日晚间就发明又多了个新门生,这跟儿子、侄子一起读书已经很丢人了,现在竟还来了个老嬷嬷?

那拉淑娴:………………………………我耳背,你再说一遍?!

“一个两个的都不将我放在眼里,当初既已说好的收我为徒,现在竟是随随便便的拿几个长辈敷衍我。这也罢了,摆布我已有了官职,做学问也不过是件雅事儿,可几岁的小毛孩子来了,一无是处的窝囊废也跟了,现在连个斗大的字不识一个的老妈子都敢当着我的面号令!”贾政越说越来气,特别是当珠哥儿跟着琏哥儿一道儿哭起来时,他倒是更受不住了,只猛地回身向着珠哥儿吼怒一声,“闭嘴!谁让你哭的!再哭我打死你!”

“你说甚么?!”贾政打红了眼,冷不丁的儿子被人从手里抢走,另有些没回过神来,不过很快,他就向贾赦瞋目圆睁,“我打我儿子干你甚么事儿!老子打儿子那是理所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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