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贾赦不屑的努了努嘴,贾母的心机他看得清楚,只是碍于那是他亲娘懒得开口罢了,至于媳妇儿,倒是太心软了,摆布是王氏鼓捣出来的,合该让贾政不利。不过,腹诽归腹诽,贾赦也不会拆了自家媳妇儿的台,当下只表示会陪着媳妇儿回娘家的,随后便开口辞职。

贾赦耻笑道:“延请名师这事儿,既是承诺你了就必然会做到。我看二弟别为这事儿烦恼了,还是多花些心机教诲一下你媳妇儿罢。如果被外人晓得了,还道你连媳妇儿都管不好,将来上峰敢对你委以重担?啧啧,转头张家给你请了名师,再让你媳妇儿奉上两匣金子,直接把人都给获咎光,那才叫一个妙呢!”

那拉淑娴悄悄戳了贾赦一下,表示他收敛点儿。哪怕已经看出贾母是在跟珍珠做戏,既然当事人没发觉到,他们又何必将事儿捅破呢?关头是,现在的景象较着就是无益于他们的。

“你说呢?”贾母森然一笑,面上是毫不粉饰的讨厌之情,“昨个儿我是如何说的?你既感觉王家这般本事,不如我今个儿就让政儿送你回娘家,你让你那本事的娘家父兄帮政儿将当代名家请过来,如何?没本领不算甚么,摆布你也替政儿生儿育女了,就算是个绣花枕头烂草包,我也不会拿你如何。可你看看你究竟做了些甚么?向亲家揭示你的愚笨无知,这是巴不得大家都晓得你王家没家教?特别我昨个儿才说了你,成果你不但未曾深思,竟还归去教唆教唆,你这是用心想要诽谤他们兄弟的情分罢?”

“恰好甚么?政儿你说,我听着!”

没多久,荣庆堂内再度规复了安静。

“都听母亲的。”那拉淑娴淡笑着道。

贾母气得胸口一阵翻滚,身畔的珍珠忙上前给贾母顺气,又一叠声的劝着:“老太太您别气了,气坏了身子骨不是让老爷太太们心疼吗?”

“就是就是,二弟最是孝敬了,她王氏算甚么。”贾赦凉凉的道。

贾政盗汗都下来了,直接起家跪向贾母:“母亲,您这般说法真是折煞儿子了,儿子怎会为了戋戋王氏而不睬会母亲呢?儿子的孝心六合可证呢!”

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我能不气吗?她王氏今个儿能够教唆赦儿和政儿的兄弟情分,明个儿是不是就要教唆我和政儿的母子情分了?她现在不过才嫁进门几年,就这般气势放肆,假以光阴,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另有我的位置吗?我怕总有一日,她会嫌弃我老太婆不顶用,逼着我的儿子、孙儿将我赶出去,她好把持了祖上的基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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