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眸,故作鄙夷不屑:“你烦不烦啊?”
“锦南夜,你太狡猾。”
锦南夜,你是不是,心很苦?
我皱着眉,不说话。但是,我的心,却完整写在面貌上。
锦南夜,你这是在干甚么?勾引我?
传说中,天下上,最美的地步,称之为“画境。”
我的唇,却惶恐失措地,遁藏着,他的唇。
锦南夜,你还说你不是神经病?你竟然虐待神石?
少年的眸中,刻骨和顺的委曲,在缓缓排泄。
少年的声音,太清澈,太和顺,带着不消描画的勾引,和不消多说的沉浸。
锦南夜,你是不是,心很疼?
少年忍俊不由,执起我的手,抵在他的唇畔,软软地,磨蹭着我的指纹:“秋惑,这句话,我每世都说。吹痕宫,我每世都会带你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