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笙箫把长鞭往腰间一绕,在衣袍上随便擦了擦手上鲜血,一边往客船上走一边嘲笑道:“那你如何能够这么叫呢?”

眼睁睁看着谢笙箫萧洒远去了,杨厚承这才回过神来。

回应他的倒是客船中传来的厮杀声。

二人动员部下与战利品乘船返回营地,并肩走入帐中。

看动部下们低头忍笑清理疆场,杨厚承黑着脸道:“你好歹是个女人家,能不能不要开口狗杂种,杜口狗杂种的?”

几名被俘虏的倭寇一听气个半死。

“急着邀甚么功!”杨厚承嘟囔道。

“你们,走到这边来蹲下,捧首!”倭人打扮的数十人举着明晃晃的倭刀,指着被逼得无处可逃的一艘客船上的人大喊着。

倭寇被分化成两队,杨厚承等人又是个个身经百战的,苦战了半个多时候就把那些倭寇尽数拿下。

谢笙箫对肖将军一笑:“将军,那么姑息先归去洗漱了。”

倭寇首级哇哇大呼起来。

客船上的人连续走上倭寇的船,按着倭寇的叮咛捧首半蹲在船沿边。

杨厚承头皮一麻:“没说甚么,从速走吧,肖将军还等着我们归去复命呢。”

“看看这些人的神采,一个个不平气的模样,较着是感觉吃白饭还不可,还要烧杀劫掠才划算呢,如许的人不杀了留着过年吗?”谢笙箫如砍白菜般砍掉几名俘虏的脑袋,把尸首踹进海里,笑道,“人不能带归去,这些倭刀另有这艘船还是能够带归去的,好了,出工了。”

倭寇首级指了指客船,很快分出一队倭寇往客船去了。

“这不就是了,那我如何不能跟倭寇叫狗杂种?”

倭寇首级的脑袋高高飞起,鲜血从腔子里飞出来,溅了谢笙箫一脸。

谢笙箫打断杨厚承的话:“归正我没闻声。这些狗杂种说不准就是吃不饱才当倭寇祸害咱大梁百姓的,现在不杀了难不成还要把他们带归去吃白饭?那不正遂了这些狗杂种的心愿!”

谢笙箫听了回身便走。

“呵,那我问你,倭寇祸害咱大梁人时,会虐待大梁女子,只杀大梁男人?”

杨厚承眉飞色舞讲着战役颠末,谢笙箫凉凉插了一句嘴:“倭寇首级是我杀的。”

肖将军正在营帐里看海图,听到动静把海图放下来,笑道:“返来了,如何?”

谢笙箫唇角紧绷走了畴昔,手起刀落把一名倭寇的脑袋砍了下来。

“谢笙箫,你给我站住!”杨厚承气急废弛追出去。

“那倒不会――”

“但是肖老将军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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