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翰林修撰不好,在大梁翰林修撰是顶清贵的,有储相之称,可真的能入内阁的又有几人呢?
很好,庭泉交给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杨厚承点头,大声道:“对,就是冠军侯。”
冠军侯如何会看上黎三?这的确是滑天下之大稽!
“王夫人,侯府真的去黎家提亲了?”
江诗冉大步走了出去,眼睛紧紧盯着杨厚承:“你再说一遍。”
暖和如春的室内,披着大氅的杜飞雪只觉寒意从脚底升起,今后退了半步,看着杨厚承笃定的神情与江诗冉震惊的神采,已是落空了言语。
池灿嘲笑道:“你也算是名扬都城了。”
面对着池灿与朱彦似笑非笑的神采,他伸手一人打了一拳,囔囔道:“娘啊,总算是逃过一劫。”
本身就立品不正,竟然还那样说黎女人,甚么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他可算是领教了。
走廊里脚步声传来,一袭蓝袍的邵明渊排闼而入,见三位老友都在,嘴角不由扬了起来。
杨厚承伸出大手搂住老祖母:“祖母别气啊,您可要长命百岁,孙儿今后必定给您娶个特别好的孙媳妇返来,将来让您带重孙呢。”
众位夫人见靖安侯世子夫人一走,被靖安侯府向黎家提亲却遭回绝的动静弄得没了留下的心机,纷繁向留兴侯老夫人告别。
“庭泉?”王夫人眸子蓦地睁大,失声道,“你说我们府上二公子?”
众位夫人更是想打人。
杨厚承只觉这些女人的眼神莫名其妙,笑呵呵道:“王夫人能够不晓得吧,是靖安侯亲身请了媒人去黎家替庭泉求亲的。”
这话糙理不糙,世人竟无言以对。
趁人不重视的时候,杨厚承低声警告杜飞雪:“我与朱子哲但是最好的朋友。”
她真想打死这个小牲口。人家冠军侯二十多岁娶妻生子就是普通,如何她一把年纪给他筹划相亲宴,这小牲口就要死要活呢!
留兴侯老夫人见杜飞雪松了口,心中石头落地,一脸驯良道:“幸亏杜女人想起来了,我就说我家小牲口固然不争气,也不是那等没有分寸的孩子。不过杜女人身材没有大碍是最紧急的,朱夫人,你说呢?”
去黎家提亲的如何能够是冠军侯,黎三只是个小小翰林修撰的女儿!
真觉得他傻嘛,他和子哲好幸亏湖边漫步,这位杜大女人就带着朋友过来了,清楚是想趁机与子哲搭话呢。
杨厚承又加了一句:“就是可惜了,黎家没同意。”
杨厚承对劲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