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邵明渊没有暴露鄙夷之色,谢伯翻开了话匣子:“那丫头到了年纪不嫁人,一来二客年龄就拖大了。前不久她出门,不知怎的就被一个地痞给缠上了。小女气不过踹断了那地痞的腿,谁知那地痞的堂哥是锦鳞卫的,今后以后家里再没得过安宁。”
“锦鳞卫倒是还没有来,那地痞的家人调集了一群恶棍,三天两端前来骚扰。”谢伯抬头喝了一口闷茶,“真的打起来,我们也不是清算不了那些恶棍,可打走了恶棍,锦鳞卫就该出来撑腰了。破家的县令,灭门的府尹,何况是连一品大员都顾忌的锦鳞卫呢。”
邵明渊微微一笑:“令爱的设法固然与众分歧,但也不是甚么令人好笑之事。在北地,长辈见过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并很多。”
邵明渊看向乔昭:“昭昭,你有没有发明一件很奇特的事?”
“冠军侯?”门房高低打量邵明渊一眼,一脸猜疑。
乔女人淡定点头:“不,门房大叔不识字。”
见乔昭一脸不测,邵明渊收回视野,温声道:“我是冠军侯,前来拜访谢父执。”
乔昭带着邵明渊一边走一边道:“这位父执姓谢,听祖父提过,谢父执年青时曾守过山海关的,因为受了伤才去官回了故乡。”
“昭昭,你这位谢父执是不是镇远侯的部下?”
“谁呀?”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壮汉提着个狼牙棒站在门内,一脸警戒打量来人。
“我有一幼女,自幼随我舞枪弄棒,本来想着等她将来出阁有一身工夫在身不怕受人欺负,谁成想因为习武那丫头养野了性子,到了年纪竟不肯意嫁人了,非说要去南边杀倭寇去。”谢伯说着,微黑的脸皮有些红,“让侯爷见笑了。”
“才到罢了。”邵明渊含笑道。
探子欲哭无泪,强行打起精力跟踪下去。
她晓得他不会无缘无端提起镇远侯来。
“山海关――”邵明渊眸光转深,喃喃道,“曾经的镇远侯便镇守过山海关。”
乔昭抬眸看他。
“这话如何说?”邵明渊身子前倾,摆出当真聆听的姿势。
邵明渊笑了笑,语气安静问道:“不知父执所说故交是何人?长辈另有些猎奇了。”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邵明渊抽了抽嘴角,不由去看乔昭。
谢伯一听,不由长叹:“不过是被玩皮恶棍子逼得没体例罢了。”
一听是女子,邵明渊确切不好诘问了。
“你说。”
邵明渊行了个长辈礼:“谢父执,您能够叫长辈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