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力的手臂紧紧箍着少女柔嫩纤细的身子,他吻起来毫无章法,与其说是在吻,不如说是在啃,胡乱咬着怀中人的唇,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
小丫环气极:“过分度了,他如何能如许对女人!”
阿珠神采一白,立即想明白了是如何回事。
屋子里,邵明渊挨了一巴掌,眼神总算规复了几分腐败。
听到拍门声冰绿翻开门,嘟囔道:“甚么事呀?”
没有错,没有错,舅兄在素笺上清清楚楚写明白了,黎女人确切是他的老婆乔昭无疑。
邵将军竟然,竟然真的非礼了女人!
年青的将军傻笑着想了无数个“难怪”,最后身子微拱,双手掩面,无声痛哭起来。
见冰绿点头,阿珠忙道:“方才邵将军冲进了女人屋子――”
“昭昭――”邵明渊吐出这两个字,酒不醉人,人却已心神俱醉。
乔昭冷着脸道:“邵明渊,你最好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
他回身蓦地拉开门,冰绿和阿珠齐齐跌出去,始作俑者却行动矫捷往中间一躲,就这么跑了。
小丫环福诚意灵,蓦地明白了甚么,捂住嘴巴道:“天――”
冰绿扑过来:“女人,邵将军没把您如何样吧?”
门外的阿珠急得团团转。
邵明渊眨眨眼,更加复苏了,视野落在少女微肿的红唇上,脑袋又翁了一声响,方才搭起来的名为明智的弦再次断掉了。
阿珠忙去敲隔壁房门。
他竟然这么不管不顾的亲她,莫非男人喝了酒明智都被狗吃了吗?不对,就算喝了酒,他跑来亲她干甚么?
明智回笼,邵明渊蓦地想起甚么,直奔床榻而去。
她如何能一向瞒着他呢?
他方才都干了甚么?
冰绿愣愣点头。
她甚么时候爱惊叫了?她这么淡定安闲的丫环!
难怪李神医会对黎女人另眼相待;难怪舅兄与黎女人之间的豪情明眼人一看就不像才认的义兄妹;难怪黎女人的笔迹与他的老婆乔昭如出一辙,而她前两年的笔迹却不忍直视;难怪黎女人执意要来嘉丰查出乔家大火的真凶;难怪黎女人对他的态度很奇特,常常莫名其妙就活力了;难怪黎女人这般冰雪聪明又敬爱……
他下了床榻想去见乔昭,最后一丝明智勉强把这份打动拉归去。
昭昭必然以为他是个不知廉耻的登徒子,会不会今后今后再也不睬会他了?
她目光下移落到乔昭被咬破的朱唇上,蓦地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姑,女人,您嘴唇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