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氏抓着乔昭的手一紧。
“祖母,都是黎昭害的――”黎娇忍不住喊。
呵呵,屋子里的丫环都是黎三身边的,她们的话当然不做准。
乔昭看了看姜老夫人,又去看邓老夫人。
邓老夫人笑笑:“我前脚才到,一来就命人先给二丫头措置伤口呢,详细环境还没问,乡君后脚就到了。”
姜老夫人瞥了黎娇一眼。
黎娇举动手哭:“祖母您看,我颠仆背工也被划破了,好疼――”
姜老夫人收回目光,侧头看向邓老夫人:“弟妹,事情颠末你可问清楚了?”
乔昭走到姜老夫人面前,屈膝施礼,随后站起来,声音轻缓开了口:“回禀伯祖母,事情是如许的。刚才二姐闯进我的屋子,我见她火气太大,就请她喝茶,谁知二姐没接稳,茶杯就掉了下去,恰好砸到她脚尖上――”
“是,伯祖母。”黎皎眼角余光扫过乔昭,一字一顿道,“没有,皎儿当时扶起二妹,就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了。”
乔昭轻瞥她一眼,神情安静:“当时大姐和五妹也在,伯祖母能够问问她们。”
姜老夫人神采顿时沉了下来。
何氏吼怒:“黎皎,你这黑心的,如何能诬告你三妹!”
在乡君身边养了这么久,她当然晓得姜老夫人的性子。
黎娇把脚抬了抬:“好疼――”
姜老夫人面上不显,实则心疼不已,不由睃了乔昭一眼。
看三丫头的模样不像扯谎,要真如她所说,到底谁欠管束还不必然呢。
黎皎与黎姝一时没吭声。
“带了。”董妈妈一边谙练给黎娇措置伤口,一边回道。
“你胡说,你胡说!”黎娇涨红了脸喊。
姜老夫人沉着脸看向乔昭。
“你胡说!祖母,她就是用心放手,茶杯才砸到我的脚,还害我摔了一跤,手按在碎瓷片上也给划破了……”黎娇说到最后,忍不住抽泣起来。
乔昭眼皮也没抬,弥补道:“二姐打落了茶杯,因为地滑跌倒又划破了手,起家后恼羞成怒,扬手要打我耳光――”
“还没问啊?”姜老夫人挑了挑眉,看向乔昭,“三丫头,既然如此,你就说说吧。”
姜老夫人积威已久,现在冷着脸说出这番话,别说一向装鸵鸟的五女人黎姝,就连黎皎都打了个颤抖,严峻之余心中非常称心。
“开口!”东府大夫人伍氏忍不住喊道,喊完忍怒对邓老夫人道,“二婶,三丫头如许废弛娇娇名声,您可要好好管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