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又惭愧,但是早已作出的决定天然不会变动,悄悄拍了拍靖安侯手臂道:“父亲,您别难过了,起码另有大哥和三弟让您抱孙子,儿子就别祸害别人家闺女了,您说是不?”

现在好了,老二不能人道,将来迟早是要过继的,那就不急于一时了。

靖安侯过于冲动,不由咳嗽起来,邵明渊忙给他倒水。

邵明渊干脆豁出去道:“父亲,实不相瞒,儿子长年在北地,有一次因为在雪地里埋伏了两日两夜,冻坏了……”

“驱寒丸。”邵明渊想了想弥补,“明渊已经服用过了,药没有题目。”

她还觉得老二多么长情呢,还要给亡妻守孝,本来是为了遮丑罢了。

晨光在内里等了小半个时候,房门才翻开,一脸风尘仆仆之色的邵知走了出来。

靖安侯完整死了心。

她前些日子想让老二过继垂教员的秋哥儿,侯爷和老二都不依,这才退而求其次,想把娘家侄女嫁过来。

“你这个不孝子,咳咳咳咳――”靖安侯气得脸都红了。

靖安侯接过来,面上带着欣喜:“臭小子,为父还信不过你不成?”

“北地的大夫不可,我去给你请太医。”

“那行吧,芸儿住几天我就让她归去。”

靖安侯喝过水,缓了缓,语重心长道:“结婚生子,持续香火,这是人生大事,毕生不娶如何行?”

邵知抬手拍了拍晨光肩膀,语重心长道:“没事,出来吧。”

“队长,将军没事吧?”

靖安侯呆了呆,痛苦捧首:“如许也不可,那样也不可,你可如何办啊!”

“这类事老二会跟侯爷说?”沈氏不放心诘问。

队长邵知奉了将军大人的号令去查要紧的事情去了,这个时候出来打搅要挨揍的。

靖安侯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一副没法接管的神采:“如何能冻坏了?这,这还如何持续香火?是我的错,当初你去北地,我就该赶你返来的,都是我的错啊!”

“这是甚么?”

靖安侯摒退了服侍的人,低声道:“二郎他……那方面有些题目。”

“哪方面?”

靖安侯扭过甚。

靖安侯很欢畅把驱寒丸收起来,而后又板了脸:“臭小子,别觉得拿这个贡献我就能忽悠畴昔。我奉告你,你想晚点娶妻能够,但媳妇必须娶!”

沈氏一听就不欢畅了:“和侯爷有甚么干系?人各有命。”

这可太好了!

“明渊,在北边你请大夫看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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