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

恰是游移未定时,枕下暴露些许红色,晏画一摸,是一瓣栀子花。本也是栀子花开的时节,但此花香气浓烈,晏画鼻子非常敏感,故而整座城主府只要几间偏僻院子有栽种。

上面的印戳恰是属于她的长姐映昙的私印,晏画翻开一看,脸黑了一半——

乃至,有能够已经死了。

也就这一会工夫,立即有侍女过来禀报:“城主,她不见了。”

姬荀非常不测埠回眸。

晏画暗自窝火,但也不好此时撕破脸,忍住肝火又虚与委蛇几句才结束。

姬荀深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方帕子渐渐拭去血渍,“没有谁,一只不听话的小妖。”

“他对凡仙的观点也非常……”

姬荀接过那团赤羽,内里果然是辰南上神澎湃的神力,他只好道:“谨遵师命。”

“你到我这类职位就会晓得,好不好听都不会有人辩驳你。”

前半部分还算普通,前面不但笔迹草率,乃至言辞中颇多提及她的那些风骚旧事,调侃她该当辞离职务,好好嫁给连舒当个清闲仙子。

“找我?”

“我不喜好别人骗我。”

“再见了,画城……城主。”

重珉皮笑肉不笑地跟她打着太极:“十八部各司其职,现在青灵二部已经声援,城主岂可说是无动于衷?”

姬荀愣住,皱眉思考了半晌,在他要开口的那瞬,谢拂池说道:“我不是你毫不踌躇的挑选,可时嬴会选我。”

晏画施药诊脉,忙的脚不沾地。直到实在撑不住,才勉强拿医书挡住脸眯了一会。

乌黑中,一点凄艳朱砂色。

重珉这才逼真地笑了一下,“小师弟,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晏画听到熟谙的声音才松口气,“如何不让人通报一声?我正要去找你。”

“你跟谁脱手了?”

画城这类状况,即便魔军撤离三十里,也断不会安然,谈何撤离?但重珉语气生硬,没有任何同他参议的余地。

晏画神采突然一变,刚要说话,一根食指从黑暗中探出来,以不成思议的速率点在她颈后。

谢拂池:“哦。”

她轻声道:“姬荀,如果在姬羽与我之间只能活一个,你会选谁?”

她心中一凝,已经有了主张,正要开口,门外又有人来禀:“城主,天界使者到达画城,是否翻开江山阵,还请城主示下。”

后半张纸上龙飞凤舞的笔迹瞬息褪去,空中闪现一行极细的墨字。

“你就那么肯定,他不会抛下你?又或者……你不会抛下他?”

*

“挑选?”

“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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