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固然不想跟海登莱坐爱,但我更不想今后的每一天都跟海登莱坐爱。没有除了坐爱以外的体例能够处理这个题目吗?
“你那点小东西连我的前线腺都顶不到。”海登莱用心挑衅,猛地一翻身便轻而易举地将秦冢压到了身下,高傲地甩了甩尾巴。
他无助地舔了舔嘴唇,四周的温度逼得他只想脱了本身的衣服。
海登莱含住秦冢的下唇瓣悄悄吮吸了两下,尾巴悄悄探到他的尾椎最下方摩挲了两下,又缓缓下移,含混地打了打他的屁股。
“秦冢……与其纠结这个,你不难受么……”海登莱抬起眼睛,尾巴突然收缩,将秦冢卷到了本身怀里。
秦冢咂了咂嘴,哑口无言,身材的感受也在海登莱越来超出度的教唆下变得愈发不成清算。他重重地吸了口气,终究下定决计似的,将海登莱扑到了,压在他上面。
我在他的屁股上吸了一个豹子头出来。
哼,这些都是我干的。
“你的兽魂……仿佛有点不稳定。”海登莱抿了抿嘴唇,故作平静地看着秦冢。究竟上,他就快被面前阿谁小妖精逼疯了,要不是还残存着的一点点明智,他早就已经上去狠狠地侵犯这小我了。
秦冢大汗淋漓地躺在海登莱身边,仿佛一条被炸枯了的咸鱼。海登莱看着他光亮的皮肤上充满吻痕的模样,俄然有股莫名的高傲感。
“什,甚么意义?”秦冢不安地今后退了退,“够了你别再靠过来了。”
他不晓得目前这类环境下,抵挡胜利的概率有多大。
“呸!”
“再不开端上面就要爆炸了。”海登莱亟不成待地蹭了蹭秦冢的后颈,沙哑道:“还是说……你实在是想每天都跟我产生干系?”
我们的尺寸非常合适。
“能够强化魂力的一种药物。”海登莱跪在床边给秦冢解释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前探了探。他将手臂撑在秦冢的两侧,稍稍塌腰扬起尾巴,眼睛里出现一层被情浴衬着过的浑浊,“风性兽魂一旦被强化了,结果还真是惊人呐……”
海登莱刹时用无数借口压服了本身,开端往秦冢身上啃啃舔舔,尾巴也开端不循分地往他的屁股缝里伸。
最关头的是……
秦冢的反应有些痴钝,明显还没从方才的深吻中回过神来。海登莱烦躁地甩了甩尾巴,又焦灼地用尾巴打了打他的屁股,在他的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听到没有?”
这究竟是甚么气味啊,如何比木天蓼还好闻……海登莱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