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冢大汗淋漓地躺在海登莱身边,仿佛一条被炸枯了的咸鱼。海登莱看着他光亮的皮肤上充满吻痕的模样,俄然有股莫名的高傲感。
“恩,你的阿谁,比较大,插'出来必定很疼,以是你,让我插吧。”秦冢的嘴角微微下撇,用非常不幸的,祈求的眼神看着海登莱,身子不住颤抖。
他稍稍分开秦冢,又猛地伸出舌头舔咬下去,略带打击性的吮吻仿佛是想将身下之人吞入腹中。秦冢被亲的喘不过气来,微小而短促的哭泣声堵在嗓子里,让海登莱愈发悸动,尾巴不竭在秦冢的尾椎骨四周摩擦。
他恨不得将这小我狠狠揉碎了融进他的骨髓和血液当中,让他们今后融为一体。
海登莱顿了顿,本就微阖的视线轻颤了两下,“对不起么……我明天就跟外婆说,让她把那些无能的保卫都换掉。”
他不知产生了甚么,只晓得在海登莱碰到本身的一刹时,本来安静的兽魂突然爆炸,不受节制地从他的体内澎湃而出,继而往海登莱的身上缭绕。
海登莱先是一愣,随即挑眉,仿佛是没推测秦冢会有这么不自量力的行动。
见秦冢不幸兮兮地被他压着也没抵挡甚么,较着一副惊骇的模样,海登莱的目光沉了沉,倾下身跟他接吻,带着几分摸索的意味。秦冢严峻地闭上眼睛,没有顺从甚么,顺着海登莱的意义微微翻开唇齿,乃至还逢迎着伸了伸舌头。
秦冢被腰上传来的毛茸茸的触感弄得有些痒,镇静地咽了咽口水。
可不管如何说,捅屁股还是很疼的吧。
秦冢被咬的浑身一颤,迷含混糊地伸脱手在海登莱的尾巴上悄悄摸了一下。
他看到海登莱极度巴望的眼神。
“这,这又不是我能节制的了的!”秦冢有些焦急,将在他耳畔和颈窝间闻来闻去的海登莱推开,恼羞成怒地瞪着他,“要不是米罗修斯,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你家究竟如何搞的啊!保卫这么松弛还是将军府呢!”
“明显是你在一个劲地挑逗我。”海登莱将秦冢逼到床头,探出头在他的颈项边嗅了嗅,尾巴不由自主地绕到了他的腰间,沿着他的脊骨摩擦了两下,“维狄没有奉告过你风性兽魂的特性么……”
但关头是,他现在……丁丁好胀……
秦冢感受身材越来越奥妙,禁不住夹紧了双腿,“强化剂……是甚么?”
……
我固然不想跟海登莱坐爱,但我更不想今后的每一天都跟海登莱坐爱。没有除了坐爱以外的体例能够处理这个题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