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手指谨慎翼翼的蹭了蹭手掌心上的粉末,而后又细细的蹭匀了,很快,红色粉末鱼乐那受伤的手指染白了。
顿时,谢之欢就被惊醒了。
谢之欢看着鱼乐拔开了瓷瓶口儿塞着的塞子,然后悄悄一倒,红色的粉末洒落在了手掌心中。
而就在谢之欢筹办上炕和自家小媳妇睡觉前,鱼乐扯了那金菊的几朵花瓣丢在了茶杯中,而后又将结婚时候剩下的一些女儿红倒了一杯在杯子中。
“现在,喝下了这般菊花酒,夫子的重阳节,也算是过得美满了。”
鱼乐烧得便是呼吸都烫人的很,就在谢之欢抱着自家小媳妇的时候,她那呼出的气,打在了他的下巴上,热得很。
向来就没有人说过,哄人欢乐的手腕,就定是要男人来做的;女子,亦是能够!
百炼钢成绕指柔,说的大略便是这个时候了。
靠在了最切近谢之欢心的位置上。
可次日天气蒙蒙亮的时候,谢之欢模糊感觉有甚么不对劲……他抱着的小媳妇好似特别的滚烫!
“爹爹给鱼乐留下药了的,这伤,不碍事的。”想了想,鱼乐缓慢道,手趁着谢之欢入迷的手,缓慢一抽,而后脚步就朝着地上的一个大箱子走去了。
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谢之欢的心中多少有些羞怯得很;但是面上却还是是不动声色的模样。
那箱子也算是鱼乐的嫁奁,内里有着她统统的产业。
龙虎沟是没有大夫的,这鱼乐的病生得又是急,谢之欢骑着火耳,赶紧就朝着镇子上疾走而去;而在分开的时候,他也不忘到村长家交代了一声。
这一夜,谢之欢很不知耻辱的抱着自家的小媳妇睡了一夜。
里堂,美人榻上。
“寻到了。”忽而,鱼乐欢乐道,当即缓慢回身看向了谢之欢,手一抬,挥了挥手中的瓷瓶,随即,快步的走向了他。
“大夫,我夫人如何了?”受不了这大夫皱眉不说话的模样,谢之欢焦急的开口问道,神采模糊有些欠都雅。
氛围中满盈着熟谙的味道,谢之欢底子没故意机去想,为何鱼乐的父亲会有如此好的金疮药,特别是这金疮药普通来讲,都是军中的金疮药。
“鱼乐明白了。”好一会,鱼乐看着面前的谢之欢,低声回应道:“夫子亦是鱼乐放在心尖上的人。”
鱼乐这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让谢之欢有些失了平时的沉着,特别是在看着号脉老大夫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的时候,他更是难受万分。
“夫人的身子骨已见虚疲之态,现在邪风入体,伤了身子,引发这高热,环境实在是不大好啊。”长叹短叹的语气,老大夫用着一贯慢悠悠又急死人的调子道。“需求甚么药材,大夫直接都用了便是了。”说着,谢之欢甩手便将一个荷包子扔到了桌子上,啪的一声,收回了极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