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拧开一瓶洁净的水走过来递给她,“太太,薄总顿时就到。”
万一这又是赵春花的连环计,骗了刘晓军,又要放松她的警戒,把她转手卖给别人……
薄司宴给许朝盈喂了两口水,拦腰把她抱上车,听到她低喃的声音,“我要去病院。”
许朝盈警戒地看着来人。
薄司宴面色阴沉,走向躺在地上捧首哀嚎的刘晓军。
“我……我甚么都没有做,不是我……是许朝盈她妈!”
“你还能跑到那里去?这类时候,你还妄图你男人来救你?”
她的脑袋像吃了安眠药一样沉,视野越来越恍惚。
刘晓军话音未落,脸上又挨了一记重拳。
薄司宴视野扫过来,刘晓军打了个寒噤。
许朝盈用尽尽力避开,落空倚靠颠仆在地,挣扎着后退。
许朝盈的眼圈刹时就红了,鼻子一酸,眼泪按捺不住地往下掉。
一股风从脸颊划过,料想当中恶心的触感并没有传来,模糊间,许朝盈听到刘晓军痛呼告饶的声音。
“也就你妈我疼你替你着想,好说歹说,人家刘家不嫌弃你是个二婚!一会儿去了晓军那,你给我听话点,早点生出儿子,比开你那破花店强!”
刘晓军奸笑着扑过来,许朝盈绝望地闭上眼睛。
许朝盈痛斥的声音脱口而出变得有气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