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送她的玉镯她并没有摘下来,纤纤细骨被那一环翠玉覆盖着,说不出的贵气逼人。
这无忧无虑淡定安闲的模样实在太动听了!
沈慕白扳过她的脸,对着她红肿的唇瓣便又吻了一下去,直到他餮足了,才心对劲足地松开她,和顺地说道:“蔓蔓,我这么做只是不想看你受委曲。”
沈慕白见她不但没有活力并且还安抚他,内心顿时涌起一股难言的情感,这个丫头就是太倔强太固执了,她明晓得温正洪当不上市长今后她回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她完整能够像他生机起码内心舒畅一下,但是她却没有那么做。
Z市的市长是十年一次大选,温正洪等了十年才比及这一个机遇,但是却终究没能上位,如果再等十年,他估计已经老了到了退休的春秋吧。
男人果然很听话没再闹她,转而去把玩她脖子上的钻石项链。
视野下移,落在她的皓腕之上。
沈慕白愣了下,约莫是猜出了她的心机,这才勾勾唇角,温声道:“很抱愧,我明天选了秦沛。”
本来温正洪将他的两个女儿奉上门供他遴选,为的就是拉拢他那相称首要的一票,谁知关头时候他却成了白眼狼。
太美了!
沈慕白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为何他一个生性凉薄之人竟然会在乎这丫头的设法,她活力了他竟然会心慌意乱到一整天都没心机事情。
以是温蔓这辈子都没法翻身,人们记起她的时候,也只能想到:哦,本来她就是副市长阿谁在内里的私生女啊。
她俄然笑得很诡异,沈慕白只感觉背后发凉,盯着她小巧清秀的面庞,便晓得她又在动甚么坏心机。
繁星下认识地捏紧了手掌,心都跟着这句话颤了一下。
沈慕白意犹未尽,手指在她柔嫩的嘴唇上摩挲着,繁星累得有力去打他,也只能哼哼唧唧地说道:“别闹了,我好困。”
沈慕白更紧地抱着她,蹭着她的颈子道:“真的不怪我么?你几乎就是Z市市长令媛的女儿了,本可借此机遇洗刷掉你私生女的骂名,但是现在再也没机遇了。”
对于这一点,沈慕白有些惭愧。
有狗有玉镯有钻石,这下温蔓的心应当有他沈慕白了吧?
那是他下午的时候特地翘班出去选的,设想繁复却不简朴,到处透着高贵的气质,也唯独她才配得上如此上等的钻石了。
“……”
她的滋味真好,尝一次就上瘾了。
繁星翻了个身,在窄狭的沙发上有些不安闲,她便往沈慕白怀里又靠了靠,更近地贴着他,安然一笑:“我总不能一辈子都顶着私生女的骂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