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你就用烟灰缸砸我?温蔓,我们好歹睡过,你连我都认不出?!”沈慕白蓦地抬高了声音,顿时周遭的氛围仿佛都结了冰,暗淡的灯光下,他的眼睛明灭着一道凶恶的光芒!
“……”
“咝――”长长的吸气声以后便是男人气愤的怒斥,“温蔓你好大的胆量!”
沈慕白邪肆挑眉,大手拉过她:“那依你的意义,多睡几次就能认出来了?”
繁星被他的模样吓到,仍硬着头皮不幸兮兮道:“莫非睡过一次我就要认得出吗?沈总,你太难堪人了……”
“求我?用烟灰缸求我?”男人轻哼一声,眼中尽是刻薄的讽刺。
“沈、沈慕白?”心肝颤了下,繁星咬着唇摸索地喊了一声。
清楚就是在啃咬!
繁星急了,黑暗中,她的手胡乱摸着,俄然就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接着想也不想,一下就砸上了那人的脑袋!
她耷拉着眉眼,包厢里的光芒很暗,但男人的眼睛很锋利,一下就将她看破,他似笑非笑地抚摩着刚才她用来砸他的阿谁烟灰缸,唇角勾起的弧度令人胆颤心惊!
男人寒凉冷酷道,可那声音却恰好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矜贵,话刚出口,繁星便怂了。
她是来找沈慕白的啊!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啊!你放开我!”
那人却霸道箍住她的腰不让她转动,略带凉意的唇蓦地便袭了上来!
繁星委曲道:“我觉得本身碰到色狼了,以是……”她的声音很低很不幸,听得沈慕白内心又是一阵虚火直逼小腹,因而拿太高脚杯抬头灌下一杯酒。
“温蔓!看起来你健忘了本身的初志!”
她是碰到色狼了吗?!
她用力挣扎,但是那人的手就仿佛钢铁铸的,不管她如何使力,他始终岿然不动。
繁星欲哭无泪,为甚么沈慕白要曲解她的话?此人莫非真有臆想症吗?
“好,我会满足你。”
繁星如触电普通低声呵叱:“你别乱来!”
是的,他不说她几乎就忘了,本身是奉上门求他的,这么点不过是利钱罢了,倘若承诺做他的女人,她今后需求接受的不但仅是如许一个吻。
男人玩味勾起唇角,手便顺着腰线滑入她的衣服,精准无误地来到她胸前!
“沈慕白……”繁星一顿,赶紧改口,“沈总,我明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
乱来?
该死!
他这那里是接吻?
头顶的聚光灯俄然扫过来,五彩斑斓的灯光晖映在男人天生姣好的面貌之上,他狭长的眸子浅眯着,上挑的眼尾魅惑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