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快意眼神发飘,看着墨砚辞恍恍忽惚,朝他摆摆手,“你……你先把耳朵关上,别听!”
“小叔,你……”
墨砚辞竖着耳朵听她的下文。
墨砚辞不予理睬,这是对她刚才口无遮拦的奖惩。
墨砚辞罕见的插手了两人的对话,“别一棒子把统统男人打死了。”
现在说她也听不出来,等酒醒了再好好算这笔帐。
“庆贺墨星规复单身!干杯!”
墨砚辞无情回绝,“你跟玉轮睡也不可。”
才想起来另有个他呢。
把玩动手里的高脚杯,墨星说道:“也是啊,你跟我不一样,你有我小叔,起码他比阿谁狗男人成熟,干不出这么下三滥的事!”
跟两个醉眼迷离的酒鬼比,墨砚辞像一座孤傲的冰雕,酷寒彻骨。
墨星:“我现在才发明,他就是个海王啊,我也就是他养的一只款项龟。”
阮快意:“他是甚么东西,他底子就不是个东西,连植物都有豪情晓得护主呢,我是一点都没看出来他对你好,不然我能把他当作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