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宁。”

以后,袁宁再没传闻过那小我的动静。

直到白镜终究渐渐安静下来,穆枫才抬起他的脸,深深看着那双幽黑的眼睛,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白镜……”

手背上有一滴滴水珠坠下来,穆枫看到白镜满眼蓄不住的泪,内心痛得翻江倒海,一句否定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抬起手,用力地、一点点地擦掉男人不断众多的泪水,这两百多个日日夜夜里,他最想做的就是像现在如许,把此人抱在怀里,如许亲手擦掉他眼里的绝望和痛苦。

白镜蓦地生硬住,像是不敢信赖,呆愣愣看着他。

小腿开端扯破普通地剧痛,穆枫低头看到身材从下至上一寸寸地消逝,他不在乎地收回眼,昂首又看向这世上他独一舍不得的男人。

“感受,作为状师的直觉,”袁宁看向他掌心的戒指,踌躇了一下,俄然说,“非论如何……白镜,你对得起他了。”

“这半年多,你……您,您去哪儿了?”白镜垂垂回过神来,赶快改口,“对了,您有没有受伤?有没有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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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甚么?”白镜还在为对方陌生的柔情而苍茫,却在听到这句话时莫名心慌起来。

穆枫张了张嘴想说话,喉咙却哽咽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伸臂用力抱住怀里的人,就像这半年多来每天希冀的那样,用尽尽力抱住这个将近崩溃的男人。白镜在他怀里抖得更加短长,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不断叫他,“你还活着?你没死?没死对不对?太好了……你还活着,太好了……”

穆枫深深看着面前这个让他依依不舍的男人,看了好久好久,终究渐渐松开了度量。

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臂垂垂碎裂消逝,穆枫忍了又忍,毕竟是忍不住,低下独一剩下的头颅,在男人狠恶颤抖的唇间悄悄印下一个吻。

穆枫感觉本身像个小门生一样,单单只因为一个称呼便感觉全部胸腔都温热起来。他抬手悄悄抹他眼角浸湿的泪,柔声说道,“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太混蛋了,”看着男人眼中明灭的水光,穆枫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那双秀美的眼睛,“白镜,如果有下辈子,我必然好好爱你,让你每天都开高兴心的,再也不让你难过。以是……你可不要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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