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难受?奉告我。”男人弯下腰来,还是和顺地抚摩他的头发,“想做吗?想要我出来吗?”

可他还是不说话,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没再多问,再次和顺地进入他的身材,拥抱着他,蜻蜓点水似的亲吻他的脖子。

如他所说,那人早晨的确又来了,鹿鸣恍惚地抓住他的手,在他身上起伏了一整夜,直到那股狂潮终究减退,他躺在男人怀里呆了半晌,垂垂有了点精力,踌躇地叫了他一声。

“嗯。”

鹿鸣沉默了好一会儿,终究放开了手,十七立即起家,连他本身都没重视到,来回的几步竟走得那么仓猝,很快便折了返来。

“你……”

“嗯……”鹿鸣衰弱地呼吸一会儿,不太怕他了,反倒有些依靠他,小声求他,“能……松开我一会儿吗?我如果病发了再绑着我行吗?”

“是我,”十七伸手摩挲着那一圈断裂过的伤疤,低声说,“不过救你的不是我,是我的主子,我只是听他的号令。”

鹿鸣咽了口唾沫,生硬地站了一会儿,十七把着他的阿谁东西对着小便池,鹿鸣涨红了脸,嘴巴几近要咬破了皮,最后终究忍不住,身材又开端建议颤来。

“别怕,你不想说我不逼你,”身后的冲撞逐步用力,却还是禁止着,像是用心让他没法满足似的,“分泌呢?甚么模样他才让你尿出来?能奉告我吗?”

鹿鸣又呆了一会儿,喃喃跟着念了一句。十七低头看看他,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手腕还疼吗?另有脚腕,有没有力量?”

“……”鹿鸣呆呆看着他,可抵抗不住身材里的*,挣扎了半晌,终究把头埋进枕头里,颤抖着点了点头。

鹿鸣呆了一下,昂首看他,“不是你救我吗?”

“扳倒郎佑庭。”

“他一向这么对你吗?”

“奉告我,那小我如何调-教你的?”身后的人迟缓行动,搂着他的手臂渐渐收紧,“是不准你勃-起吗?如果起来了呢?会打你吗?”

“……不消,”鹿鸣抿了下唇,垂着眼说,“你……插-出去,带我去洗手间,就、便能够了……”

莫绝和韦一正在餐厅用饭,看到他出来两小我都放下碗筷,问道,“鹿鸣睡得风俗吗?”

鹿鸣没有回应他,只是缩在他度量里,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十七没再多说,抱着他去了洗手间,把着小孩子似的搂住他的腿弯,却俄然又愣住行动,把人放了下来。鹿鸣局促地转头看他,十七抱着人拍拍他的后脑,轻声说,“你尝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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