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阑是冰雪之城,它的护城河里没有水,有得是嶙峋锋利的冰锥。对九天以下没法飞翔之人,是吊桥便是收支苍阑的独一通道。
白月昙的神采也丢脸起来,此时雪域已经淘汰掉了六人,而阴阳涧的第五人还在石吊桥上耀武扬威。
那是一个身穿吵嘴两色法袍的男人,他的面孔如斧凿石刻般表面刚硬,算不得漂亮却要称一声霸断气伦。
喂白胜服过伤药,白月昙孔殷唤道:“白胜师弟,你醒一醒……”
而此时,一道高大身影站在桥上,长枪横陈,万夫莫开。
法则合情公道,白月昙没有反对。孟焕从桥上退下,劈面率先上桥的是一名灰衣散修,手持下品法器双斧,夺天前期修为沉稳凝重。他大声喝道:“谁敢来战!”
常言说大刀阔斧,斧头本就是重型兵器,合适于以力压人,白羽用剑出弹压招式,清楚是在以己之短攻敌之长。
果不其然,两人过招百回合以后,白羽真气狠恶耗损,加上未能看破灰衣散修的一式虚招,被散修的斧头架住了脖子,仓促认输才保命退场。
看着宁殇的剑气冲破门路间的威压向本身袭来,红衣青年挥剑反击之时却觉不对,宁殇的剑气带有吸力,将他好不轻易迈出的一步生生拉了返来,而宁殇则在反吸力下相对轻松地向前挪动了一步。
宁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白女人还记得我啊,我可等你这话好久了。”
白月昙闻言内心一紧,的确,以阴阳涧的强势,哪怕已经获得了两枚令牌也毫不会就此罢手。他们迟迟不呈现,恐怕有异!
白月昙对红衣青年瞋目而视。
不消他说,毕邪已咧嘴一笑,大步流星走上石桥,狭刀上寒光凛冽。
……
“白羽要败。他太年青了,战役经历远不及那灰衣散修老辣。”宁殇已有了判定。
“方才真是对不住,这瓶丹药算是我的赔罪。”方才砍伤白胜的红衣青年从须弥石里拿出一只小瓶递给白月昙,而后回身对宁殇抱了抱拳:“鄙人冥都杨真,不知小兄弟高姓大名?”
孟焕与阴竹子对视一眼,阴竹子上前说道:“若不肯两败俱伤如许对峙下去只怕散修雄师返来我们不管谁获得令牌都没有好果子吃。与其便宜杂鱼散修,无妨以这石桥为擂,两边各出人手单打独斗,战决,胜者携令牌班师归城,败者白手而归,白女人意下如何?”
拦住他们的是一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