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阿谁,佳骏他――”淼淼俄然说不出声。因为韩佳骏已经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半是哀告半是号令,低语着:“不能说。”
“老板娘,你们又是弄哪一出?”票据文像鹰一样锋利的眼睛交来回回地核阅着他们。呃,扭扭捏捏的老板和非常愁闷的老板娘,必然有甚么奥妙。
劈面有个技术人在编胡蝶。他一会儿用剪刀修剪竹叶,一会儿用工致的手高低翻折,很快,一只栩栩如生的胡蝶编织完成。
“不是!我刚才见到一个男人,酷到爆!他就像一个会挪动的雕塑,那眼睛,那五官,绝了!真的,跟天神下凡一样!”淼淼双眼狂冒桃心。
英文歌和粤语歌轮番轰炸上演后,声响飘出了《蜗牛与黄鹂》的前奏。
欢愉的光阴老是一闪而过。夜幕再次来临。淼淼让韩佳骏在远近驰名的蛋糕店外等待,再三叮嘱他不要乱跑,出来列队。非常钟后,等她拎着一袋泡芙出来时,韩佳骏已经不见了!
她缓缓地、呆呆地、痴钝地转过身,差点要跪倒在地。她竟然走错房间了,还在陌生人面前唱了这么丢脸的歌!
“啊!!!”
“好久没看到二少爷笑的这么高兴了。这些年,他太累了,累得连笑都不会了。现在倒是能够活的无忧无虑。”王管家的神情显得极其冲突,哀伤中又带着点欣喜。
他们镇静地尖叫着,达到起点时,瞧着对方落汤鸡的狼狈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淼淼被他的气势震到了,不敢多说,鼓着嘴,怏怏地分开了。
淼淼点了一首《死了都要爱》,去柜台买了一篮子零食,一起小跑返来,推开包厢。内里灯光暗沉,让她好不适应。奇了怪了,韩佳骏不是特别怕黑吗?
淼淼一下子就重视到了,这个男人的双眼有点中东男人的味儿,自带眼线,通俗又诱人。可他的样貌,又是实实在在的亚洲人。
“游乐土!”
……
淼淼将草莓味棒棒冰从中间折断,与韩佳骏一人一半,坐在游乐土外的楼梯上,一边乘凉一边吃着棒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