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晴和喃喃着,“人呢?人呢?刚才还在这儿的,他躲起来了!”

卧房中,琉璃灯座里燃着橘红色的烛光,轻烟袅袅满室盈香,红纱帐里,祁晴和盖着柔嫩锦被靠在床头,落拓地往一块尖头玻璃尾端缠白布,不一会儿,玻璃尾端成了握柄,首端成了利刃。

祁晴和惊骇有看着四周,仿佛找着甚么:“有,阿谁黑衣服的人,他拿着这么大的刀,他要杀我,他要杀我……”

环儿瞟一眼地上的香炉,脸上又是了然又是烦恼,随后才道:“郡主,没有人要杀你,你看,这儿甚么人都没有,是不是你做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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