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晴和看着宫女给他换上白袜,换上新的白鞋,看着本身身边几名宫女谨慎细心地打扫地毯上的泥土,又看着样样家具都擦得一尘不染的房间,模糊明白了一件事:这家伙仿佛有洁癖!

宫女已经带着人返来了,之前还沉稳的她此时倒是非常焦急,让宫女们尽快打扫着,本身则扶了贺云棠坐到阔别书案的榻上,从另一边衣箱里拿出一双鞋来在他面前蹲下:“将军先把鞋袜换了吧,地毯本日怕是换不成了,要不然影响将军歇息,先姑息一夜,明日奴婢再去给人说可好?”

“这……奴婢顿时让人来打扫!”宫女实在吃了一惊,焦急地看了看贺云棠,立即就走了出去。

清了清嗓子,祁晴和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将头上束发的簪子抽了下来。

在她看他时,他开口:“公主有何事?”声音温温的,发言不紧不慢,不带一点情感。

那是靠南摆着的一张书案,上面漆亮光芒,空荡荡只摆了一只砚台,而将她刹时秒杀的贺云棠就坐在这书案旁。他仍然戴着那张金色面具,仍然穿戴一身白衣,此时正执笔在那纸上写着甚么,眼也没往这边瞟一下,倒是站在他身边的宫女正看着本身。

听到如许的事,他竟然不吃惊,不思疑,竟然像甚么都没听到一样?

在今秋微微惊奇的目光中祁晴和欣喜得一塌胡涂,她还觉得颠末刚才那一阵,这洁癖将军已经忘了她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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