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语回身看看刚才被他踹飞的人,他已经被几个男人制止住转动不得,嘴角有丝丝血迹。
男人投来感激的眼神,姿语不看他,再次对达维安说:“他也是迫不得已。”
但是,南宫枫槿却不平不挠,直到第五次响起,达维安接听了电话:“南宫秘书,姿语总裁已经安然回家,就不劳你牵挂了。”
“你说,你要甚么?我会给你。”姿语见这个男人眼里暴露了贪婪之色,大抵猜到了几分,“阿谁女人给你承诺了甚么,我双倍,不,我三倍给你。”姿语的脑筋里缓慢转动,可不能被这个男人如何样了,那多冤啊。
南宫枫槿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一颗自责的心总算平复。他想让姿语听电话,可达维安生生掐断了电话。
“白羽,姿语已经返来了。”达维安晓得,他就是想晓得姿语的环境。
“你放开我――”姿语还在死力推开他,“你放开啊,我对我做了甚么,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她脑筋里闪现了达维安、白羽、纳兰格和南宫枫槿的脸,一个个都是那么亲热,可现在,他们在那里啊?
姿语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安排一个男人来奉侍她,一时候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俄然,电话又响了。达维安看了看,竟然是南宫枫槿的,他想也没想就挂了,活力,非常活力,姿语就是在他的手上失落的!
“你放开我,放开我――”姿语哭了,惊骇、热诚、气愤一涌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