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闹腾这几下,马晏舒飞得更远了,转眼就看到了她的破庙。
“我得抽那骚狐狸两巴掌解气!啊……你干吗,放我下去抽她,放我下去抽她。”这火真不是浅显的火,浅显火烧完总得渐渐熄,可铁扇公主一收扇子,火星全没了。但是黑烟却冒出很多来,杨小八给熏得睁不开眼,怒力地寻觅着玉面狐的影子。
马晏舒再次背起杨小八,“我们也归去。”
铁扇公主终究听到一句顺耳的,差点忍不住潸泪,何如她一惯沉着自强,终是没掉。又道:“老牛,你也记恰当初我二人从微末小卒,一起相互搀扶走到的明天。玉面狐能够学我,何必死死巴在你这有主的男人身上?”
杨小八和马晏舒在空中都气得倒仰。
画面无不让人观之心伤。
但是牛魔王又道:“夫人,如果老牛随随便便斩了小玉,这等无情之人你还敢要吗?你身后有庞大种族,母慈女孝,而小玉仅孤身一人,不管人道妖道,美妖都过得艰巨,你何必跟她过不去?”
“咳……咳!”玉面狐嘴角还挂着血痕,她苦楚一笑:“大王,您说过与奴永不分离,永不!”说得情急处,狐狸尾巴捶打在树枝上啪啪啪直响。
铁扇公主怠倦地将芭蕉扇踩在脚下,没有再说之言片语,架扇而去了。
进了庙他才把杨小八往地上重重一扔,喝道:“彻夜之事到底谁是祸首祸首,你装甚么傻?”
四眼相对,谁也不平谁,氛围中活似有火光在二人之间嚓嚓苦战。杨小八的眼里有委曲,有不甘,另有……小倔强。
牛魔王没动,看看她又看看夫人远去的方向,踌躇再三终是站起,说道:“小玉,你好好养着,我过几天来看你。”
玉面狐还没待有任何行动,只是几句话罢了,牛魔王就担忧得扯肝揪肺。
轰――热浪铺天盖地覆盖过来,杨小八那身陆阎罗发的洒扫工衣,终究寿终正寝烧了个一干二净。
“大王,你若不再见奴,奴甘愿一死。”
杨小八欢乐一笑:“就晓得你不会让我脱,谢啦。”
铁扇公主死死捏着扇柄,全部身子都在颤栗,“老牛,莫非有庞大种族是我的错?莫非神通高强可独立于世也是我的错?莫非你朝三暮四喜新厌旧无错?莫非她使手腕攀附权贵全然无错?”
马晏舒敏捷将她放到地上,闭着眼睛一脱外袍,就把她光溜溜的身子全部罩住了。杨小八滚烫的身材碰到僧衣突然冷却,她喉咙里那声惊呼都没来得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