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活力。”妈妈桑挑几句好听地说,“女人里,钢管舞跳得最像样的,也就只要你了。”

说了几句,妈妈桑过来,一瞧见瓦娜,当即推着她就走。

瓦娜道,“不说我了。说说你,这一个礼拜,你干的如何啊?”

一看她的神采,瓦娜就猜出了三四分,道,“我走得太急,忘了提示你。别藐视这个场子,内里的人多数都拉帮结派,一边是派,另一边是阿丹派,这两个都是场子里的头牌,但又各自看不扎眼。每个新人出去,她们都会欺负一下,不过忍一忍,就畴昔了。你牢记,不能锋芒毕露,更不能和她们对着干。像我们这类没背景的,低调赢利,口头上说几句好话,吃不了亏,私底下随便你如何骂她们都没干系。”

一句话,锋利又惨烈,说得纳薇想堕泪。

多好的来由,让人完整找不出辩驳。

瓦娜说,窜改,也是一种庇护。

“再说吧。”纳薇和他不熟,不敢收,端起托盘,一溜烟地跑了。

纳薇低着头,将酒杯一杯杯放在桌子上,然后筹办分开。冷不防,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瓦娜嘿嘿笑了笑,“你也晓得啊,那还不对我好点。”

“五百一杯。”

纳薇晓得这个过程不会像她说得那么简朴,但是任何事情,都不轻易,因为没背景、没天赋、没权势……蝼蚁一样的人,只能过着蝼蚁般的糊口,想要出人头地,代价庞大。

瓦娜在场子里还算吃得开,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姐妹,关头时候,相互能帮一把。

“不能喝了。”

***

前次给纳薇小费,摸了她胸的俄罗斯人,明天又来了。

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恰好这些俄罗斯人少根筋,指了指低着头的纳薇,对妈妈桑道,“这一半小费,给她。”

纳薇嗫嗫嚅嚅,“你不疼吗?”

纳薇不睬解,“他们让你去杀人放火?”

她挥了挥手,懒得解释,长话短说,“就是拿蜡烛烫我。”

阿莫探听,“她有没有男朋友?”

一个礼拜后,瓦娜返来了,这一趟出台,她赚了二万泰铢。

激将法。

阿丹混在几个男人当中如鱼得水,谈笑风生,纳薇也有些佩服她,每个月阿丹的销量老是第一,想来也很有手腕的。

她笑了笑,“我的命,值多少?”

俄罗斯人当即哈哈大笑,“不贵不贵。那就20杯。”

瓦娜哼了声,“异父异母,不可啊。”

陪他们的人,是阿丹。

“二万!”纳薇感觉不成思议。七天加起来的小费有五百,她已经很满足了,但是,瓦娜却在七天里,赚了她的四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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