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一走就剩下慧妃跟棠朱紫了,文帝的目光刚扫过来,这两人忙跪在地上,慧妃先道:“万岁爷明察,是太后唤臣妾等随驾出宫,臣妾岂敢违逆,臣妾并不知是来邹府……”棠朱紫也道:“是,是,恰是慧妃姐姐说的这般,是太后叫我二人随驾出宫的。”
太后见邹瑞一个劲儿请罪,却并不承情,哼一声:“武三娘乃是罪奴,该当发落出京,你如何把她带回你府上,既认她为女,不好好管束,使她这般犯上违逆,你这个父亲难逃罪恶,这两重罪你可担待的起?”
这一起上就见数匹马奔驰而过,当头那位,穿戴身穿明黄色龙袍,头戴金冠,一晃神的工夫嗖就畴昔了,两边儿的百姓回过神儿来,人都没影儿了。
文帝倒笑了,只不过笑的有点阴沉:“你们既如此孝敬,朕如何不成全你们的孝心,来人,把慧妃跟堂朱紫一起送去南苑,无朕的旨意,此生不准踏出南苑一步,违者斩立决。”
文帝内心也明白,若直接立三娘为后,恐难服众,可文帝就想立,说穿了,文帝也是人,是个情爱里着了魔的男人,奇怪了,爱了,就想把本身能给的最好的东西捧在心上人面前,这也无可厚非。
李四刚背着脸儿没瞧见,听了这话,嗤一声笑道:“我说你明白日就撒夜症了,万岁爷可不都在宫里,跑外头做甚么,再说,便出来,也得黄土垫道净水泼街,哪有这般骑着马疯跑的,可不都成西洋景儿。”
郭太后跟背面的侍卫道:“还愣着做甚么,给哀家追,拿返来宫规措置。”郭太后叮咛下去,侍卫都低了头,别说追了,动都没动。
文帝拿不住三娘,天然就会迁怒别人,郭太后慧妃跟棠朱紫,就是头三个不利蛋儿,跟着的那些嬷嬷寺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落好儿。
想到此,郭太后厉喝一声道:“哀家的旨意都不遵了吗,莫不是想抗旨?”
另有慧妃跟棠朱紫,这的确就是好日子过腻了,非得往上找儿,招惹了武三娘,今后这俩的成果可想而知,现在之计,本身只要拖拖到皇上来了,这事儿就处理了,却怎半天不见圣驾,莫不是路上担搁了。
再说,尊你一声太后,就真当本身是太后了,既不是皇上亲生的娘亲,更无哺育之恩,那些年,可没少给皇上使绊子,皇上的性子,能忍到今儿真算郭家的造化了,太后若循分的在寿宁宫里待着,或还能落个稳妥,似她这般瞧不清情势就来寻武三娘的费事,皇上岂能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