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肜点头道:“我等奇袭彭城,不便强行冲营,一旦泄漏动静,恐影响主公大计。”

“好狗贼,竟敢拦曹将甲士马!”傅肜气势汹汹,取弓箭便往王基射去,指向身后兵士大吼道:“好狗不挡道,闯出来!”

看到人马车辆抱恨退后,在不远处安营,王基命副将严守营寨,派人连夜向曹仁报信。

“将军奇策!”傅肜大喜,先传令兵士当场埋锅造饭,待王双伏兵伏贴,驱车前去挂车。

副将也是一阵无语,心想此次获咎曹洪,此后出息断了不说,如果又是以耽搁军机,但是杀头大罪,这年青人真是不懂情面油滑。

几次派人到皖城请令,却被守军呵叱而回,正无法之际,却见一支兵马来到营前,要过夹石道回淮南,愈发心中起疑。

但抱怨归抱怨,世人却不得不受命行事,过后追责有王基顶着,现在违令但是顿时就要掉脑袋的。

诸事安排好后,傅肜自领精兵过天柱山往夹石道而来,傅肜为前锋到了山前却被魏军拦住。

傅肜忙问道:“将军有何对策?”

王双又道:“不如连夜去劫营,将这里守军全数杀死,就不会泄漏动静。”

张飞嘲笑道:“庐江通往徐州有两条捷径可走,左乃夹石,右乃挂车。这小子守着夹石,你便去走挂车道,王基必担忧挂车守军不敢禁止,亲身前去营中,王双去山僻小径埋伏,将他活捉来。”

自从曹洪兵进皖城,兵不血刃取庐江,夹石守将王基便经常存眷火线动静,见曹洪只在城中庆功安民,荆州兵在浔阳一带却无动于衷,两边并未开战。

王基大惊道:“此必是要走挂车道,守军必不敢禁止,吾需赶在他前面回营。”

夹石魏军高低一片抱怨之声,暗骂王基呆板不通情面,曹洪是甚么人,护短也是出了名的,为了庇护亲戚差点把满宠都杀了,获咎了他能有好了局?

不觉已到下午,王基正巡营安抚军心,俄然守军来报,营外车马清算启程,向西北方向而去。

副将迷惑道:“既是曹将军兵马,又有令牌在手,将军为何还不放行?”

副将劝道:“既然是曹洪将甲士马,将军何必苦苦相拦,放他畴昔便是。”

王基惊奇不定,忙调转马头筹办撤退,却见身后也有一将领伏兵尽出,面如黑炭,身如铁塔,手持大刀低吼一声催马直冲过来。

文聘持续守城看押魏军,固然已有大半俘虏被劝降,但难保有人阳奉阴违,泄漏动静。

此时傅肜已在营外痛骂,奉告他们车中装的江南生果,如果路上担搁放坏了,全都要脑袋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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