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久,在曹军小校带路下,刘封见到了曹操。
“能得此人互助,何惧朱崖?”
阳平关下,帐篷林立。
“曹公且放心,某岂会不知此民气机。某只求灭朱崖雪耻。”吕布义正言辞的表示。
刘封自知有错无罪,也不肯在曹营中久留,草草饮尽一杯后便直言不讳道:“末将已得成都来信,我家主公听闻魏王来投,不堪欣喜,何如南疆南蛮反叛,特命末将送魏王前去汉中暂居。汉中繁华,倒是比此关温馨很多。”
“好胆!”
“温侯高义,孤佩服。”曹操大笑,也不点破吕布那点谨慎思,不轻不重再奉上一顶高帽,哄得连吕布本身都信了。
“将军不知朱崖王短长。”吕布嘲笑,完整没给魏延面子。
“某已备好筵席,魏王请。”魏延哈哈大笑,亲身在前带路。
因而曹操一行人便在汉中安设了下来,静待机会灭朱崖。
“如有闲暇,定要向温侯请教请教。”魏延不冷不淡的一抱拳,转向曹操时已经规复了笑容:“某乃粗人,不通端方,如有获咎之处,还望魏王包涵。”
想了半天没弄明白曹操到底是至心感激还是反讽,刘封只得作罢,筹算归去派人去成都,把这个困难交给别人。
曹操见到吕布神情有异,心知已经挑动了吕布内心对陆遥的仇恨,也不再调拨,敏捷转移了话题。
曹操一展枭雄风采,浑然没有半点不适,好似在外野游,淡定自如,该吃吃,该喝喝,该吟诗吟诗,每日都和吕布把酒言欢,乃至彻夜不眠。
曹操赶紧出面劝止,不着陈迹给吕布使了个眼色,表示现在大师是寄人篱下,就算能搅得西蜀天翻地覆也不能脱手,不然就得被朱崖捡了便宜。
“温侯息怒。”
吕布愣了下,哎哟卧槽,这套路好深,没发明。怪不得魏延那魂淡见了我就跟斗鸡似的,见了曹公却笑容相迎,本来是这么回事。
吕布闻言面色一冷,猜到刘备是顾忌曹操和本身,不敢让他们去成都,与其说是安设在汉中,不如说是让他们顶在前面,免得被朱崖囊括。
陆遥现在势大,搞不过,临时搁置。当年无数玩家脱手,想找人报仇都没线索。也就是刘关张三人目标较着。
“某恰是吕布。”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吕布立名的时候,他可没切身经历过,同为武将,哪肯让一个销声匿迹多年的败军之将嘲弄。
带人翻开关门,刘封远远就听到曹操营中传来击缶歌舞之声,顿时不由得苦笑,带人仓促走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