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婉被他问得一呆,讷讷道:“陛下乃九五之尊,当然是陛下高贵!”

刘协冷冷一笑,又道:“司徒王允和卢植冲撞弘农王虽情有可原,但并非完整无错,当罚俸一年以示奖惩;张飞虽为救人而使皇妃免受欺侮,但杀孽太重,罚打一百大板,以惩其行凶之罪!”

张飞一听这数数得不对,急哄哄的吼道:“都尉大人,你这数不对啊,数的太快了!还没打就数了好几下了。”

文武百官一惊,这不是在挖坑埋人吗?一不谨慎就成了谋反篡位了,这但是诛九族的极刑啊。

刘协百无聊赖的在御书房中批阅着奏折。

黄婉大声辩白道:“弘农王是先皇嫡子,陛下之长兄,看上王允之女那是王允的福分,王允不准那是不识汲引,弘农王何错之有?”

杨彪哭道:“弘农王倾慕王允家义女任红昌,而任红昌也对弘农王成心。想来两情面投意合,而弘农王乃先皇嫡子,大汉皇兄,能够看上王允之女,实在是王允之福也。弘农王情深至痴,便亲到王允府中提亲,可爱那王允不但不识汲引,语气中多有骄易弘农王,弘农王不忿与其争论,竟被其当众唾骂。两人遂其言语争论,肢体抵触,那王允的侍卫竟有伤害弘农王之意,弘农王之侍卫不得不挺身护主,两边对峙不下。谁知太仆卢植竟然与其门生公孙瓒之部属张飞率兵进府,那张飞本乃官方逆贼,匪气未改,杀人成性,竟然将弘农王的二十几个侍卫全数殛毙,司徒府中血流成河,若非王允和卢植担忧事情闹大而制止,恐怕弘农王已经惨遭毒手了。即使如此,弘农王已经气坏心脾,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生命垂死,还请陛下为弘农王做主啊。倘若其他大臣和将领尽皆效仿,则皇室和朝廷之严肃荡然无存,其风险之甚,远远过于董卓之乱也……”

黄婉脖子一梗,举头挺胸,正气凛然,傲然不平道:“士者当为天下先,臣代朝中百官和天下人不平!”

说完抽出腰间的龙渊剑,剑光一抖架在他脖子上,杀气腾腾的喝道:“好一张伶牙俐嘴,的确胜却十万雄兵啊,添油加醋、假造究竟、混合是非,无所不消其极,你当朕是傻子吗?”

李逸飞惊奇的看了刘协一眼。这期间后代随母姓的事情几近不成能产生,何况还是堂堂司徒的女儿,这小圣上为何会有这类设法。赶紧解释道:“此女乃山西人氏,本来在宫中任女官貂蝉,因十常侍之乱惊逃出宫,被司徒大人收为义女,并非司徒大人的亲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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