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禹思虑很久,点了点头道:“我晓得如何做了,定不负父亲的忠良名声,不负母亲的但愿。”
这一杀,又是大半天。眼看红日逐步西坠,关上关下的兵士心头悄悄的吁了一口气,晓得明天的搏杀就要告一段落了。
水禹接过林飞递过来的密信,细细拆开,信笺上母亲那娟秀的笔迹历历入目。
水禹与张飞端着大碗,还是在畅怀痛饮,两人都已醉眼蒙眬,豪放的笑声震惊了整座寓舍。
鸣金之声响起,水禹怏怏策马回奔关楼。
霞萌关告破!
“我命休矣!”水禹心中想道。
水禹率着数百兵马奔驰而来,很快奔到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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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神采刹时暗淡了下来,猛的将樽中的酒一饮而尽,又连饮了两樽酒,才瞪眼朝水禹喝道:“臭小子,不该问的就不要问。统统都是乱世惹的祸,乱世惹的祸啊……”
“好,文远速速去安排。”
半个时候过后,两人已经交兵了五六十招,水禹不但技艺稍逊,作战经历也不敷,逐步暴露败象。
水禹急声喝令道:“快快上城楼燃烧!”
关楼上的张飞,固然目睹仿佛刘协稳占上风,差点一戟击杀水禹,却又戟势一斜。只是挑飞他的头盔,心中固然迷惑,却未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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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将公然见世人马背上有很多柴薪,但是还是难堪的说道:“若无三将军的令牌,末将实在不敢开门。”
那守将仓猝接住,细心查对了以后,当即大声喊道:“快开城门!”
入夜,一身便装的水禹呆呆的望着灯火入迷。
水禹望了望门外,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问道:“你在我出世之前便已跟从外祖父,可知我父亲之事?”
“忠义难分身啊忠义难分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呼……呼……”
鸣金之声响起,水禹策马而归,奔到城门下,却又转头指着汉营哈哈大笑:“曹彰小儿,本日就饶你一命,下次再犯在爷手里,必取你之狗头。”
铛铛铛铛!
水禹眼中厉色一闪,一扫脸上醉醺醺的神采,暴露狰狞的神采,拔剑而起,就要刺死张飞。
霞萌关北门。
关楼上的蜀军轰然大笑,喝采声如雷,就连张飞也忍不住咧嘴大笑。
几人当即找出一根绳索将张飞五花大绑起来,而张飞熟睡如雷,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