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人!”领头的蒙面人冷冷的说道。
“快去叫人!”李逸飞一声大喝,捡起被击落的长剑又攻了过来。其他四人中一人逃亡冲向前殿呼救,剩下四人捡起长剑也围攻了过来。
面前俄然又是白光一闪,五刀连环,如流星赶月,连珠般激射向他的咽喉。
袁隗从案上取了纸笔,写了几个字给世人看。
暮霭沉沉,那越来越浓的夜色像一头玄色的巨兽将那连绵数十里的皇宫逐步淹没。
刘协展开眼来,只见一道蓝影悄悄的飘来,直落到黑衣蒙面人身后。
黑衣民气中怒极,当场一个懒驴打滚,俄然腾空而起,翻身落地。
高个黑衣人大惊,缓慢拔剑击向劈面而来的飞刀,那飞刀却又呼的转了个弧形,斜斜的飞向他的脖子。
蓝衣人身子一震,缓缓回过甚来:“另有刺客前来?”
刘协已经耗尽满身之力,十八把飞刀也已经射光。
领头的高个黑衣人眼睛闪现出一丝惶恐之色。其他已经逐步占上风的四个黑衣人,大惊之下,仓猝一招逼退敌手,回过甚来惊奇的看着地上的黑衣人。
转头看时,却发明刘协捂着髋骨部,痛得盗汗直流,再有力量发刀。
以命冒死,同归于尽。
没有风声,没有剑花,没有完整的招式,只是简朴进犯,看起来混乱无章。
持续五个连环刺,不是刺咽喉,就是刺下阴或眉心。
何太后一声厉叱。
刘协惊奇的说道:“剑圣王越?”
二十几个侍卫仓促赶来,呼啦啦的堆积在刘协四周。
“很好!”
刘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黯然一笑:“前辈能救协一次,已属大恩。来日协纵魂归地府,亦当铭记前辈大恩。”
刘协心头一惊,这个飞踢的角度太刁钻,长剑刺空身子正稍稍前倾,后跃是来不及了。仓猝往右一翻。
前面统统的侍卫全数扑通跪倒在地,齐声道:“恳请懦夫庇护我主安然!”
与此同时,也有一道光弧却直奔黑衣人的咽喉,快、准而暴虐!
李逸飞大惊喝问:“来者何人?”
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历尽辛苦求师学艺,竟然是为了行背叛之事,实在可惜!”
今晚已经练了五趟了,李逸飞和四个侍卫都看得打呵欠了。看殿下练剑实在无趣,如果是练飞刀还是很有看头的。
黑衣蒙面人拔出肩头的飞刀,当的一声扔在地上。提着宝剑杀气腾腾的走向刘协。
右边一人,五十岁出头,长须飘飘,沉稳安闲,席地端坐,如有所思。左边一人,三十多岁模样,华衣锦服,玩弄着一枚巨大的玉扳指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