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阳殿。

刘协已经耗尽满身之力,十八把飞刀也已经射光。

不等他站稳,又是三把飞刀激射而来,黑衣人连闪带砍,这才惊魂甫定的躲过。

笑虎飞刀,例无虚发。两步以内,天下无人可避。一千八百年后如此,一千八百年前亦然。

只听噗噗几声,黑衣人身子在空中被击中,那飞五把刀竟然叮叮铛铛的跌落在地上。

黑衣人嘴角挂着暴虐的笑容,缓缓走近他身前,眼中杀气一闪,长剑像毒蛇一样刺出。

“堂堂大汉王子,竟学江湖宵小之辈,暗器伤人,本人杀之不冤!”

何太后又恨恨的怒骂:“阿谁小贼我倒是藐视了他。当日不该听你劝止,若早日撤除这条祸端,怎会形成本日之乱。”

刘协毫不害怕,眼中一道寒光射来,带着一股砭骨的杀气,竟然令高个黑衣民气头一震,气势立减。

“身不由己?哈哈……”何太后挖苦的笑道,“当日北邙河边,纵马呵叱董卓也是身不由己吗?此子心计之暴虐,不但一两天了。”

高个黑衣人大惊,缓慢拔剑击向劈面而来的飞刀,那飞刀却又呼的转了个弧形,斜斜的飞向他的脖子。

刘协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黯然一笑:“前辈能救协一次,已属大恩。来日协纵魂归地府,亦当铭记前辈大恩。”

何太后一声厉叱。

转头看时,却发明刘协捂着髋骨部,痛得盗汗直流,再有力量发刀。

此人四十岁摆布,脸孔极其浅显,走在雒阳大街上半晌如果不盯紧,便会埋没于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双眼没有精光四射,太阳穴也没有高高鼓起,神态中也无傲视天下的豪气。如果不是手中那柄古色古香的泰阿剑,没人会想到他是个剑客。

右边年长官员冷冷一笑:“他现在掌控京师兵马,文武百官都害怕于他,天然忘乎以是,不成一世。不过落空了遗诏,他就落空了大义的借口,迟早死于天下公理之士部下。”

的确就是虎落平阳啊,要不是腿部受伤,凭他的轻功,要逃出这巍巍皇宫,还不是轻而易举。早晓得就不该跟那刺客斗狠,一逃了事,不信他能追上我。

袁隗从案上取了纸笔,写了几个字给世人看。

这类浅显货品,还轮不到他脱手。

电光火石之间,高个黑衣人仓猝脚下一个铁板桥,身子向后一倒,飞刀重新上激射而过,动员着一股北风从脸上凉飕飕的拂过。

“恰是本王!”刘协冷冷的答道。

黑衣人终究怒了,当场一个铁板桥,今后一仰几近平贴在地,避开刺来的长剑,手中长剑往地上斜斜一刺,双脚腾空而起,直踢刘协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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