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了出去,对着马腾稚声稚气的说道:“伯父,我要和你一起上阵杀敌。”
一个老道被门子带进了大厅。只见此人公然边幅不凡,脸容清癯、白发童颜,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看不出活了多少岁。
城楼下一员身长九尺,手持方天画戟的虎将,恰是吕布。吕布对着马超也大笑道:“马超我儿,你臂上的伤好了吧,要不要再来决斗一次?”
马超笑嘻嘻的说道:“这茶盅是前朝的佳构,值上万钱,父亲大人可不能砸碎了。我那日要不是喝醉了,吕布岂是我的敌手?”
临泾城下,正上演着一幕惨绝人寰的大战。
马腾一听,心头冲动非常,当即推金山,倒玉柱,纳头就拜:“马某替全城十五万百姓和将士,拜谢仙翁的大恩大德!”
马岱想了一会,懂事的点了点头。
马腾神采一黑,转头对着他头上就是一记爆栗,怒喝道:“你这兔崽子,如何跟仙翁说话的,还不从速赔罪。”
北风瑟瑟,如泣如诉,令人断肠,如思念夫君的老婆的哭泣。西凉地界的气候之寒,更甚于关内,才进入十一月,已有风雪欲来之势。
西凉人悍不畏死,以战死为荣。即便城下尸身堆积如山,攻城的兵士还是前仆后继的向前冲,很多兵士冲上了城头,浴血奋战。
马腾正像当年生得这个宝贝儿子一样欢畅,听到他聒噪,不由满头黑线,提起脚就来踹他。
休整了一个多时候,吕布又卷土重来,此次比上午拼的更减轻烈,连吕布都跃上了城头,大杀四方。惊得马家父子四人仓猝联手打击。城楼上空间狭小,吕布发挥不开,鏖战了好久,吕布才退下城头。
边上马腾鄙夷的笑道:“奉先你号称无敌于天下,与马某同年,也美意义应战犬子。待十年以后,我家犬子必能胜你,就怕你活不过这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