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都在刘邈的预感当中,挑出笮融的人头后不到一炷香时候,浮图寺中就冲出了发疯般的信徒兵。他们挥动着兵器,踏着果断的法度,冷静地向这边冲锋,刘邈能清楚地看到他们通红的双眼、手臂上因紧握兵器而暴起的青筋。

“主公,这赋税太多了,就算把抓到的俘虏全拉来做苦役,恐怕人手与时候也不敷啊!”刘基在一旁提示道。

只是那些信徒就有点可悲了,但刘邈也不会是以而心软放过他们。

“这倒也是,那我们得抓紧时候了。”

有了这些赋税货色,刘邈就算再招二十万流民,多养几万军队,本年都能撑得住。等过了本年,屯田又接上了,刘邈还用为赋税忧愁吗?

“这点我早想到了,处理体例很简朴,雇人!流民也好,百姓也好,鄙人邳广招人手,帮我们运粮。我筹算鄙人邳城外设置几个施粥点,吸引流民及贫困百姓,然后发书记征召他们,许以米粮为报酬,并可承诺应征者都能够在九江郡获得屯田的名额。如此一来,不但处理了粮食运输的题目,还为九江增加了户口,一举两得。”

“是笮国相!”

“主公高见!”刘基衷心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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