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沉默半晌,道:“主公大可不必担忧,目前主公顾及不到扬州,让刘邈来做扬州牧总比让袁氏兄弟占去要好。何况若刘邈真有气力,即便没有扬州牧这个名分,一样还是能执掌扬州。实在刘邈此人有野心,对主公反而是功德,只要他与袁氏兄弟不是一起的就行。”

宽广的司徒府后厅,一队歌伎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在动听的丝竹声中,跳着曼妙的跳舞。突前的两名女子最是天姿绝色,夺民气魄。

董卓道:“找人参议倒是功德,但不成招惹是非,胡乱结仇,特别是朝阳都侯如许的有才名又有身份之人。为父在朝中的处境还不平稳,需求拉拢阳都侯如许的盟友。”

“没有成果,被阳都侯打断了。我也没用尽力。”吕布有些心虚,但语气却很必定。

这个承诺很对吕布的胃口,第一次时还真的让他打动得一塌胡涂,但听的次数多了,垂垂就有了免疫力。不管董卓说的是至心话也好,还是空口承诺也好,吕布心底已经没那么多颠簸了。

李儒见董卓表情不错,因而劝道:“王允趋炎附势、溜须拍马,儒总感觉此人是诡诈小人,主公多少应防备一二。”

“我儿起来吧,为父晓得你的忠心,也晓得总把你绑在身边有些委曲了,不过为父也只能信赖你。”董卓语重心长地说道。

“据探报,薛礼起先被奉先压抑,等刘邈观战以后,才俄然发作。儒猜想这是薛礼想在刘邈面前表示而冒死而至,奉先没有冒死之心才落入下风。由此可见,薛礼不必然比奉先强,但猜想也不会差太多。”

说到这里,董卓仿佛高兴了很多,笑道:“提及来,我还真对刘邈起了爱才之心。他为我写的那首小诗是真好,你要趁着刘邈才名正盛之时,将这首诗传出去。刘邈毕竟是汉室宗亲,有他为我正名,多少会有些结果。如果如许的人再多些,我在朝堂之上就轻松多了。”

“孩儿一点也不委曲,能跟从寄父是孩儿的幸运。寄父放心,只要有孩儿在,天下无人能威胁到寄父的安然!”吕布中气实足,豪气干云。

非论内心如何想,该表的态度一点都不能少,吕布如以往一样单膝跪地,见礼道:“寄父对孩儿恩重如山,为寄父效命是孩儿应当做的!”

很明显,吕布的亲随中有董卓的眼线,他与刘邈抵触的颠末早被董卓、李儒晓得了。

“噢,较量成果如何?”董卓漫不经心肠道。

“奉先,传闻你与阳都侯起了抵触?”董卓假装不经意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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