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彭羽轻哼一声,一脸的讨厌“还能如何,你本身看吧。”

守城门的兵卒,无疑被对方的气势所压,从速转头看着城门上的两人,却又不敢向其禀报,模糊有些不知所措了。

“咳,咳……”

马超、魏延心中一苦,这叫甚么事,刚被将军罚来看门,又获咎了将军的亲信,这岂不是没机遇归去了?

马超、魏延正欲脱手,却听马队步队里一人欣喜喝道“马将军,魏将军,公子可在城中?”

“可,但是……”

马超、魏延从速跟上“恭喜将军、道贺将军!”

彭羽看着马超、魏延扶着郭嘉离府而去,冷哼一声“一个胡言乱语,一个野心勃勃,甚么智囊,真是不知所谓啊。”

“哈哈哈……”

“甚么?!”

彭羽点头道“恰是二十五,奉孝你……”

彭羽一顿笑罢,表情老是稍稍平复了些,看着远方感慨道“奉孝可知彭某已过二十五岁了,本日终究得知后继有人,当然喜形于色了!”

“这……”

“哈哈,哈哈哈……”

“玛德,肆爷都不知?叫你将军滚出来!”

正在此时,马超、魏延回到府内,不等回禀彭羽,彭肆已走,却听彭羽厉声喝道“马超、魏延,奉孝身材不适,当即扶入屋内安息。”

郭嘉一脸苦笑,看着彭羽丢在桌上贾诩的函件,只是摇点头,轻声提示道“贾先生的手札,将军恐怕还需当即查阅才是啊。”转头盯着面前的行军图,不发一语了。

平原南门。

郭嘉一个恍忽,差点跌倒在地,盯着彭羽颤抖道“将军,您可记得颍川之时?”

兵卒被骂的一愣“肆爷?甚么肆爷?”

郭嘉看罢,一脸的惊骇颤声道“将军,撤兵吧!”

一彪二十余人的马队步队往南门疾行而来,可看其打扮并不似军中之人,守城门的兵丁不敢怠慢,当即上前扣问道“站住,汝等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彭羽只是大笑“汝非吾,焉知吾之乐耶?”

彭肆嘿嘿一笑“公子放心,小的明白!”

郭嘉焦心道“将军,您但是二十五岁耶?”

马超、魏延闻言,差点没跳起来,这可太好了,以此事向将军报喜,这看管城门的事,必定一笔取消了。

这两人天然是,被彭羽一声令下,罚往看门的马超与魏延了。

马超、魏延对望一眼,从速抱拳施礼,不等向彭肆解释几句,只听彭肆满脸通红冲动笑道“马将军、魏将军,快带彭肆去见公子,夫人他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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