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待老夫先行往袁府一趟,压服这个老固执吧。”
刘辩哈哈笑道“岂敢?有何不敢,父皇在时,他都敢将夫人带回西凉,依朕来看,非是彭羽不敢,而是司徒不肯罢了。”
高望看刘辩表情恰好,大着胆量摸索道“也是孝子忠臣。”
董重嘲笑道“传令,彭羽已走,让世人皆行动起来,做好各种筹办!”
又过了好久,刘辩忍不住赞道“真乃佳园也。”
高望点头苦笑“陛下,据老奴所知,彭将军仿佛并不热中花草,乃是为了制止司徒府过分冷僻之故。”
行了半晌,刘辩出言问道“骠骑将军,可还在洛阳?”
“董公,彭羽已过洛阳西门以外,往西凉而去了。”
刘辩一摆手打断高望的猜想,指着满园的花草笑道“此皆无妨,就如同这西园普通,甚么样的花草当有甚么样的泥土,此子既是孝子,又是忠臣,更是吾之臂膀,何必管他,出入如无人之境,也就随他吧。”
“张大帅,请!”
刘辩兴趣勃勃的四周赏识着,此情此景,当然让刘辩有些流连忘返了。
“哼,这就是那无耻之徒的府邸?竟然如此豪华,姐姐,我就说了吧,此人必然是个赃官贪吏!”
“不但如此,彭将军为莳植这些花草,更将本地的泥土也一并运来此地,以是此处看似与以往并无分歧,但实在地盘早已尽数改换了。”
张燕抱拳道“司马公子放心,张燕晓得如何做了,只要能与大汉划河而治,张燕及麾下几十万黄巾军愿对公子俯称臣。”
刘辩一顿足,转头看着满园风景喃喃的道“这朝堂正如此园,花草万千,操行各别,朕自当让各种花草都有他绽放的泥土,使朝臣都能各尽其才。”
高望心中一惊,完整明白彭羽在刘辩心中的职位了。
…………
刘辩打量着满园的花草,公然现花草当中的地盘仿佛皆有些分歧,微微点头道“怪不得他如此运营,还能负债如此庞大,真是豪华无度啊。”
“遵旨”
高望小声摸索道“陛下,据老奴所知,这彭将军在司徒府亦莳植了很多的花草,虽与西园的范围不成相提并论,但种类却涓滴很多啊。”
刘辩一顿足问道“司徒可随彭羽拜别?”
“应当记,记得吧?”
“是,董公。”
桥羽叹了口气,只好对着小乔,将彭羽的一番作为,尽数讲授一次了。
刘辩猛一伸手将花枝折断,置于地上,昂挺胸疾步往嘉德殿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