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千余人,闻言心中一抖,晓得这曾经的李渠帅,恐怕有话要说了。

陇西,某处。

将军坝上,职员极多,兵丁皆忙着将砂石搬运到大水即将淹没的地区,如此一来,众兵丁正与暴涨的黄河争分夺秒。

公然,姓李的大声喝道“但本日,老子不能再厮混下去了,三万多人,一座城池,那姓刘的一句话全数溺毙?我们固然投降了彭将军,但这姓刘的是个甚么东西?兄弟们,跟我去报仇,将他剁成肉酱,为我们黄巾报仇!”

刘馥皱眉看着不远处的二只近千人的步队喝道道“你们,另有你们都去左边,将闸门再挖多一些,加放水,快。”

“尊令。”

可抱罕的泄洪也非长远之计,刘馥察看到,黄河水位越涨越快,导致从左边闸门泄洪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抱罕可不是一个无底洞,大水已经将抱罕淹成了一片泽国,换句话说,固然捐躯了抱罕,但如此庞大的水量,让抱罕都快装不下了。

未几时,那亲兵再度禀告“大人,水位又下去了一些,被压在最高点以下了。”

大坝上的刘馥与兵丁们捐躯忘死力保大坝不失,而大坝以外,金狄渠与和河提也都在加固加高,以制止大坝外呈现新的灾害。

足足过了好一会,刘馥才算缓了口气,听得水位已经被压下,可刘馥紧皱的眉头却不见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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