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是好?”
“好,好,朕有些乏了。
洛阳,李府。
“他回西凉了。”
高望轻笑道“回陛下的话,彭将军确切回西凉了。”
洛阳,袁府。
……
“老爷,既然他已走,我等是否当即行动?”
……
……
刘宏一点头笑道“倒是当得起‘忠君体国’四个字了。”
……
袁隗皱眉看动手中的函件,心潮彭湃,亦是冲动万分,可在冲动之余却有些踌躇不决,将简短的函件,几次看了5、六次,忍不住吐出口气道“莫非我袁家必须做出如此之事?”
话音未落,刘宏仿佛甚为愉悦,一抬手将那半杯酒一口饮尽。
高望苦着脸道“彭将军说‘喝冷酒伤肺,喝热酒伤肝’,陛下还是少喝些吧。”
自彭羽回归西凉以后,洛阳当中的暗潮又开端涌动了,众生百态,或喜或忧,诡计狡计,或明或暗,总之防不堪防、凶险暴虐针对彭羽的龌蹉招式在洛阳当中再度上演了。
“三少爷,彭将军回西凉了。”
董重猛吹一口气将函件的残灰吹散,大声喝道“来人,备马,去司马府!”
“哦,真回西凉了?动静可靠?”
很久以后,刘宏轻声道“那小子回西凉了?”
“暗中筹办着吧,但是你记着了,毫不成轻举妄动,不然老夫定斩不赦!”
高望闻言小声道“彭将军忠君体国,倒是一名忠臣义士。”
袁隗眼圈泛红,闭着眼睛想起袁绍与本身的过往各种,很久以后,早已泪流满面咽呜道“我袁家可为大汉而死,我袁隗更是死不敷惜,我袁家子孙亦是如此,只是,只是让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夫,老夫于心何忍啊……”
……
“老夫晓得了,唉,这小子待在洛阳,老夫寝食不安啊,走了好,走了好啊。”
高望叹口气,皱眉道“彭将军说‘冷酒伤肺,热酒伤肝,不喝悲伤’,但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