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看着彭羽满脸担忧,挤眉弄眼笑道“将军何必多虑,连日来,我等早已做好各种筹办,而黄巾无不看在眼里,记在心中,将军放心,黄巾欲行之事,必不出嘉所料,将军只需等其军前去中牟劫营劫粮就是了。”

…………

“啊,就这个?”

刘备皱眉道“三弟如果怕苦,何不早去安息便是,埋伏之事自有我和云长来办。”

左髭丈八看着身后一万五千兵丁,高喝一声“解缆!”

张飞声音仿佛非常降落“是,大哥”

中牟,深夜。

中牟不远,某处。

“是,是。”

陈留城前,彭羽大营。

卞喜不消转头就晓得必然是左髭丈八来了,彭羽在城外如此行事,本身能够忍耐,左髭丈八决然忍不住,此人道如烈火,早已气的七窍冒烟,每日必来向卞喜请战,虽让卞喜驳斥数次,可却不依不挠。

左髭丈八满脸不平,神采却涨得通红。

“甚么这啊那的,彭将军大旗插上,就没人敢来,何况彭将军还每日在营外四周转悠,这彭将军不打上门去,就算这陈留贼兵的造化,那里还敢出来?”

饶是如此,因彭羽虚真假实战略百出,让黄巾军非常顾忌,除了左髭丈八外,统统渠帅皆不敢出城一战。

“卞兄!我等陈留雄师八万不足,那彭羽不过三万余人,且此人觉得我等毫不出战,以是才会如此托大,竟然每日都躲在营帐当中,卞兄,左某欲要手刃此子,为我大帅报仇!”

“禀卞帅,与彭羽军同业的刘备军,本日与彭羽军产生间隙,差点脱手,现现在刘备军已被彭羽派往中牟看管兵粮!”

“啊,是是。”

…………

卞喜一点头“左兄可要记着,半夜脱手,你我同时强攻刘备军,如此必大破之,再……”

夜深人静,中牟北角。

卞喜看着左髭丈八皱眉,想说些甚么终究未曾说出口,抱拳道“左兄,保重!”

“报卞帅,标兵来报。”

“啊,彭将军做了甚么事?”

左髭丈八仿佛有些急不成耐打断卞喜的话嚷道“再烧其粮草,当即回还,卞兄无需多说,左某早已记下了!”

…………

卞喜来回踱步,彭羽军在陈留城外毫无防备,现现在又与部下分歧,仿佛是一个反击的好机遇,卞喜故意领军出战,可又有些踌躇不决,恐怕一旦出城怕是又中了彭羽的奸计。

“住嘴!”卞喜厉声喝道。

“将军之威名,黄巾贼闻风丧胆,嘉鉴定,陈留西门必如以往,皆被巨石所阻,如何敢出军偷袭将军大营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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