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道“皆在城中。”
小兵神采惨白,舌头伸出老长,心中暗骂,你掐住我脖子,老子如何再说一遍?
孙仲叹口气道“大帅,强攻虎牢关四十余日,折却黄巾雄师不下十多万,而大帅身材一向不好,而中牟之前又是我黄巾要地,万余汉军如何能到此地劫粮,怕只怕……”
大贤能师围攻虎牢已过四十多日,折损兵丁不下十万,乃至于让远在中牟的孙仲、眭固也有些忧心忡忡,担忧不已。
眭固点头“如此甚好,甚好,不知派出多少兵丁为好?”
孙仲与眭固都是张角最信赖的两位弟子,跟从张角多年,忠心不二,以是张角让孙仲与眭固两人各领军一万五千合计三万兵丁镇守中牟当中。
眭固看着孙仲面带忧色,心中竟也有些慌乱,当即道“孙兄,莫非觉得此言失实?大帅真败于虎牢关前?”
待孙仲一一扣问过后,面色极其严峻,一言不发退回帐中。
眭固大怒就要斩了王班,被孙仲劝下,待王班拜别以后,孙仲与眭固商讨,两人皆对中牟前有万余汉军坚信不疑,待两人阐发那将军所言之语后,更是鉴定,恐怕虎牢关前大帅真的败了,而此军是从虎牢关杀出的雄师,留守在这必经之路,恰是为了禁止黄巾的退路。
眭固厉声道“虎牢关守将不识天数,竟敢禁止大帅之军,此人必遭天谴,今后雄师攻入,必让虎牢关统统兵丁碎尸万段!”说完犹不解恨,摩拳擦掌,对着虎牢关一顿破口痛骂。
孙仲一脸慎重,当即问道“逃回之运粮之人安在?”
本来孙仲、眭固也是谨慎谨慎之人,可自当受命调粮去许昌以后,心态就放松了下来。
眭固点头道“如此甚好,就依孙兄!”
眭固心急如焚看着亲信王班带着两千兵丁出中牟而去,更是严加怒斥,让其谨慎埋伏。
眭固大喝一声“大汉兵丁?多少兵丁?扬言甚么?”
眭固面前一亮大声道“孙仲兄,一旦虎牢关失守,大帅强攻洛阳,我等自当领军前去,拿下汉都可不能贫乏你我啊。”
王班低头道“我等逃之不及,未曾,未曾听的逼真,请渠帅赎罪。”
孙仲道“眭固兄,你说这虎牢关为何如此难以拿下,大贤能师亲身率军,竟然四十多日仍未下此关,并且丧失惨痛,真让我难以置信。”
孙仲也是面前一亮,刚想说些甚么,又摇点头叹了口气道“可惜,大帅严令我两镇守中牟,保护城中兵粮,不得出城一步,只好,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