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蹊跷之处,此地并无外人,子师无妨直言。”蔡邕迷惑的问道。
“我等三人力保,汝叔父必然无事,贤侄大可宽解。”王允摸着胡子说道。
“另有,近期我们也不要走动过于频繁,以免被张让贼子有所筹办,就让彭羽这小子充当联络使者,此子从没进过洛阳,想必不会让张让起狐疑。”王允叮嘱道。
“小侄谢过伯父,叔父之事还烦三位伯父操心了。”就跟着蔡福去了客房。
“好,就依子师之法”蔡邕闻言点头说道。
“彭公子,内里请”。
“汝叔父被囚,贤侄可有去处?”彭伯虚扶问道。
“恩,子师言之有理,恐怕张让贼子所图不小。”彭伯点了点头。
“大孝便是至礼,子干有个好侄儿啊,贤侄不必多礼,卢公流浪,家中嫡亲尚且四周奔逃,远房外侄却不离不弃,真是好孩子啊。”蔡邕扶起彭羽的手说道。
“小子孤苦,一向是得叔父布施而存活,叔父流浪,押送入京,我怕叔父没人顾问,遂寻了个空缺,当了这押送的兵丁,名为押送,实为保护,今叔父进了监狱,小子担忧叔父,就来求蔡伯父,行走仓猝,没换得打扮,还请三位包涵。”彭羽说着哈腰又行了一大礼。
“贤侄可先去梳洗一番,我和你二位伯父商讨商讨,你看如何?”蔡邕说着叮咛了蔡福一声。
“啊……子师意义是张让贼子跟黄巾有勾搭?”蔡邕大惊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