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你就是小瞧大哥我了,现在这我这身板虽不如当年随太师交战时威武,可也仍算得上是龙精虎猛哩!”
“恰是啊老爷……文和先生说有要事要和老爷一叙。”
……
“哈哈哈,这才是我李傕的好兄弟!”
“老爷……”这管家虽被斥责,还是一脸忧色,“极品,当真是极品!”
如此绝色,当世也只配他一人享有。
“他夫家的确是亡了,亡于李文优之手。”
“哈哈哈,兄弟免得,稚然兄还需重视身子啊!”
……
“自主?你把老子当甚么人了?我是怕这天子和那贼王允普通,对你我西凉之人有所忌恨,换个听话的,岂不更妙?”
“鄙人本日此来,乃是有一要事。”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义。”
“那……又如何,少帝已死,守寡也是守寡,不如让我李傕好好待她!”
“阿多,你看这……”
“女人,下来吧,我们老爷有请!”
李傕深思半晌,常常想到那梨花带雨的可心美女,心中总会一阵果断。
“聒噪个甚么玩意儿!”李傕起家就下了台,“不说清楚,休怪老爷我入了长安脾气伤害!”
她没有体例挑选,也没有回绝的权力。
“老爷……”
“嘿嘿嘿,这帮狗崽子,傕今后定当好好管束管束!不过,这和大业有何干系?”
“哐……哐……”
“美人儿莫哭,来,我亲身帮你擦泪!”李傕一见到她,便魂不守舍,惊为天人,只感觉虽不如当时迷倒太师的刁秀儿,也差不太远了。
“我说了,谁也不见,就是——文和先生?”
“废帝?呵,不愧是咱西凉精锐飞熊军的李大将军!”郭汜阴阳怪气道,“这才刚入了长安,就欲行太师之事了?要晓得,便是太师当年威势,也未曾有自主之心!”
“事关将军大业!”
“忌恨?那又如何,我的稚然兄,我们可不是当初慌里镇静的贼寇了,现在入得这长安,我们就成了霸道之师!就正应像文和先生说的那般,叫甚么——”
“将军可知这女子是甚么身份?”
“嗯,先生如何晓得?”
“不知,将军本日是否获得一名女子?”
“不知是何要事?”
“身份?不就是个亡了夫家的孀妇么。”
“哈哈哈,嗯……美人勿忧,此后有我李傕照顾你,大可放心——”
“郭阿多,不如我们废了这小天子如何?”
“还望将军……”女子只是嘴上说着,神采却如死灰普通,更不知如何顺从,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在本身柔滑的脸上擦拭着。